小柯带她去到尽头
间，玻璃窗那边，言格白衣而立，戴副黑框眼镜，拿着记事本低头记录着什
。他面前，笼子里某种猴子正在像人样抽烟。
样白色工
“是
。刚好路过，没有预约，不会正在忙吧？”
他不答：“你在楼下？”
“嗯，貌似看守很严，不让进去。”
“你等下。”
甄意收
线，围着大树边转边思索。
“啧啧啧，不得你。”司瑰踢她，“祈祷你永远在天平上端。”
“不必，喜欢跷跷板人生。”甄意笑容放大，“心态好，在下端也不会抱怨。起起伏伏才精彩。”
四周绿树成荫，两栋白色楼，并不高，占地面积却很大，设计现代而简约。
门前，横卧大理石上刻着几行字。边是“国立精神治疗研究所”“国立神经心理学研究所”“国立人格心理学研究所”“国立临床与咨询心理学研究所”。
另边则很简单：“国立精神病医院K城第精神病医院”。
她吞吞吐吐。
司瑰脸色比甄意还难看。
“事务所里人不知道你和卞谦关系，常暗地说你和他关系暧昧，说你色诱……”
“说什？”甄意瞪眼。
司瑰和杨姿脸色变，刚要安慰，甄意已撂下筷子。她猛地起身，冲到门后边，脸往镜子跟前凑，“姿色到色诱级别？”她托着脸，左看右看，叉着腰扭扭两下，“整体满意，唯独对胸部失望，遗传爸。和卞谦哥关系，色诱是乱伦。她们嫉妒有个好哥哥吧。”
今天她去警署拿林子翼死亡细节，仅此而已，没有得到其他证据和法证资料。毕竟，宋依还只是嫌疑人。
很快，研究院这边空旷无人楼大厅出现个白大褂青年，步履很快，小跑到厚厚玻璃门边来，用卡在密码器上刷下，说着什，只看得到嘴在动，却听不见。
他拉开门，笑容灿烂：“是小柯。抱歉，久等。”
“没。”甄意知道言格不会说这种话，奇怪他怎如此客气。
登记后走进明亮干净大厅，偌大大理石地板看上去尘不染，静悄悄；落地窗外，绿树和阳光很好。出电梯，走廊两边是玻璃窗实验室，路都有人从工作中抬头望甄意，个个好奇样子。
如果不是这两块大理石，蓝天白云，绿树繁花，人烟稀少，这里称得上世外桃源。
甄意站在路边大树下，拿出言格给她名片，拨号码出去。嘟声后，电话很快接起：“你好，K城精神治疗实验室。”年轻小伙子声音，语速快得她听不清。
“找言格。”说完发觉那边气氛不对，忙改口，“……老师，言老师！”
“请稍等。”
两秒安静后，电话再度拿起，他声音低缓：“哪位？”
司瑰看着她连串动作，无语至极，任何时候担心这女神经病都是没必要。
杨姿笑疼肚子，佩服她自调侃：“你不生气就好。”
“大家对幸运人总是刻薄，”甄意不以为意，“想幸运，还想名声好，岂不太贪心？”
“佩服你好心态。要是，得气哭。”
“最擅长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甄意坐回来，继续大快朵颐，“这世上本没公平可言。往往在天平下端人才说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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