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左手？”
“不是，他左手受伤，那天还绑着绷带。”
“所以，你看见他用右手点火？”甄意重复。
“对。那时已来不及，因为是
儿子，所以没第
时间报警。是
错。”戚行远悲叹，“是害
……”
甄意打断：“你确定？”
“刚才柯医生说，点火人很可能具有反社会人格障碍，请问戚家有这类人吗？有你刚好要保护人吗？比如你妻子，比如‘连自己亲儿子都不爱’你自己？”
点点剥开，像玩弄老鼠猫儿。
“你胡说八道！”戚行远面红耳赤，差点儿从证人席上跳起来。
“反对！”
“反对有效。”
给予任何爱护。”重点回到前半句。
“……不。”
“当事人告诉，在他幼时，你对他疏于管教，少有关心，连他生病住院个月，你也不管不顾，更别说开家长会和谈心。对吗？”
戚行远脸色微变。
尹铎：“反对，无关问题。”
“是。”他很确定，“阿勉用右手点燃团纸，然后把纸扔到电梯里去。”
“能描述戚勉右手状况吗？”问题很奇怪。
戚行远警惕起来，思索半晌，却想不出所以然，问：“什
状况？”
甄意不深问。没关系，目已经达到。
她要只是在公众面前说出这句话：连自己亲生儿子都不爱！
旦戚勉免除嫌疑，大家必然会开始怀疑戚行远这个亲生父亲为何要作伪证。到时，甄意这个问题就会成为切入点，把怀疑转到戚行远和崔菲头上。
她继续：“戚先生，你看见戚勉用右手打火？”
“对。”
法官：“辩护人，请直入主题。”
“好。”甄意提高音量，“你和当事人父子关系相当恶劣，你作证不是因为爱，而是因为恨。”
“不是！”戚行远怒斥，愤怒地捶桌，多话却说不出来。
“戚先生，说到你伤处？这是法庭，请控制你情绪。”她笑容款款，反咬口。
旁听席议论浅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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