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战再次见到李瓒，又欣慰又心疼，问
堆治疗复建
事。
他安慰道：“阿瓒啊，你心里放轻松，不要想太多。你是立功，只不过现在档案还在绝密状态，没法给你表彰。治疗事不要有压力，咱们顺其自然。有什
问题，及时向组织反馈。”
李瓒微笑：“没有别问题，就是——政委，
想跟宋冉结婚。”
罗战愣，没说话。
宋冉上前：“政委，今天赶来江城，是主意。”
宋冉不多停留，转身扶住李瓒，步步离开走廊。
上车，宋冉忽说：“阿瓒，你记不记得，你说们回国就结婚。”
那刻，他竟抿唇笑：“记得。”
……
宋冉和李瓒没回家，从医院直奔部队找陈锋。
“冉冉，你带走。”
“好。们走。”宋冉说着，扶他起来，拿过杖子递给他，就要离开。
这时，民警从办公室里出来，唤道：“诶等等！这儿事情还没解决呢。”对宋冉说，“他精神有问题，需要去精神病院治疗。”
宋冉护在李瓒身前，说：“不同意。谁能带他走呢？”
“你……是他家属？”
轻声：“知道。”
“你不要再跟说对不起。”她抱住他，垂下脑袋，蹭蹭他发，心疼道，“阿瓒，你不是负担啊，点儿都不是。”
他搂住她腰，将脑袋靠在她怀里，阖上眼。她腰身纤细却温热，很真实。
心中羞惭和慌乱渐渐消散，有温暖力量涌进来。
是真，或假。都不管。
“不是来找麻烦。是想起之前在维和军营时候，你说过句话。你说，‘宋冉，这营地你要是看中谁。不管是谁，只要没结婚，你开口，组织给你安排。’
政委，这话还算数？”
宋冉说，“看上李上尉。那时候就看上他。想跟他结婚，组织还给不给安排？”
没想陈锋去外地开会，这段时间不在。
领导不同意，说：“阿瓒现在精神状况，是没法结婚。这不合规定啊。”
宋冉说：“他要不是军人，不过审查这关，和他去民政局领证，人家也看不出来。再说等们结婚，会搬去安静地方，不会有事。”
领导仍不松口：“他情况，政审过不。要不这样，等他好转些，再给你们办？”
宋冉说服不对方，于是告辞，开几小时车去江城。
“对。”宋冉说，“是他妻子。”
李瓒微怔，握紧她手。
“是家属就该负责，他这种状态是不行。伤到人怎办？”
“他刚才伤害谁？”宋冉质问，“现在这种情况，警方也没权利把人带走吧。”
民警下没说话。
此刻他只想倚靠着她。哪怕只是刻安宁，他也不舍放手。
“阿瓒。”
“嗯？”
“你再跟说，让把你送走话，真——！”可到嘴边，又对他说不出重话来，心疼得要裂开，“你跟说真心话，你想被送走吗？”
“不想去精神病院。”李瓒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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