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北冕帝似乎用尽
所有剩下
力气，在思考着那
件时间遥远深宫疑案，眼神缓缓变化，身体也渐渐发抖，“秋水……秋水死之前
，亲口对
说……是皇后杀她！是她亲口说！”
大司命冷然：“她说不是实话。”
“不可能！秋水她……她不会骗！”北冕帝失声，眼神可怖，“她……她眼睛都被人挖掉！问过，那天除皇后，没……没有其他人进过她房间！”
“是啊，你那
宠幸她，自然相信那个鲛人说话。”大司命声音冷酷，将
北冕帝全身震，喃喃：“青妃……她……”
“你都已经亲眼看到，难道还是不相信？”大司命冷笑，“这种事，她也不是做第次——当年她还不是这样对付阿嫣？”
“什？”北冕帝身体猛然震，“真？”
阿嫣。这个名字，即便是在垂死之时听来、依旧有着惊心动魄力量。
“当然是真。你难道相信当年是阿嫣赐死你那个鲛人女奴？”大司命冷笑声，眼里露出刻骨仇恨来，“也不用脑子想想，阿嫣她那种性格，怎能做得出那种狠毒事？……你中青妃计。”
，“只用三十二天……这个小丫头，果
然不简单！”
在他身后，有个声音微弱地问：“什……成功？”
大司命霍然回头，看着病榻上北冕帝，眼神里有掩饰不住狂喜，忽然挥手，道：“好，现在影没事，你也可以死！”
大司命挥挥手，瞬间撤去笼罩在帝君身上续命咒术。那刻，病弱老人颓然倒下，在锦绣堆中剧烈地颤抖，魂魄从衰朽躯壳上游离而出，蠕蠕而动，随时溃散。
“不……”北冕帝剧烈地喘息着，缓缓摇着头，“不可能……”
“什不可能？”大司命冷笑起来，“你不可能中计？还是青妃不可能杀人？你忘青妃送来‘还魂汤’是什滋味？——那是来自于中州苗疆降头蛊，可以控制人神智，云荒罕见。”
顿顿，他冷冷：“既然明白这点，当年你那个鲛人女宠是怎死、也就昭然若揭。”
“不！明……明明是……阿嫣杀……杀秋水。”帝君剧烈地喘息着，声音虚弱，却丝毫不曾动摇，“和青妃……有什关系？”
大司命冷笑：“所以说你愚蠢啊，哥哥！”
“时间到，不会再耗费灵力用术法替你聚拢魂魄——如果运气好，你大概还能活个十天吧。”为帝君续命几十天，大司命似乎也是极疲倦，“阿珺，们这世兄弟缘分，也差不多到头。”
帝君眼睛里充满垂死浑浊，看着大司命，却有无限不解和不安，努力发出丝声音：“阿珏，你……到底在做什？”
“说你也不懂。”大司命却是不屑。
看着大司命拂袖转身，帝君忍不住问：“你……要去哪里？”垂死人从龙床上伸出手来，枯瘦手指微微屈伸，似乎想要挽留这唯胞弟：“等等！”
“怎，你怕个人在这里等死？”大司命应声站住，回头看着自己胞兄，语气含着丝讥讽，“放心，青妃会来陪你走过最后程——她不知道你已经拆穿她，还想着要给你喂最后碗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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