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即便是到绝路,他也宁愿个人躲起来不让她看到。
那刻,她只觉得心里酸,几乎又
“别说这种话!”殷夜来打断他,强迫自己忍住情绪,语音发颤,“你你这是怎?少游?你是怎把自己弄成这样?”
“不用管,”慕容隽摇摇头,苦笑,“是自作自受。”
“别说这种话!”她抱着他靠在墙边,撕下衣襟为他包扎鲜血淋漓双手。他默不作声,用尽所有力气克制住身体里痛苦,不在她面前发出声呻吟。殷夜来将他食指细心包扎好,抬头看着他消瘦脸颊和伤痕累累身体,只觉得心中剧痛,眼里泪水滴滴落下,落在他手背上。
他看不见她表情,却能感觉到有泪水打在肌肤上。那刻只觉得胸中有某种情绪排山倒海而来——已经过去这多年,发生那多事,可是,他还是会为他落泪!
他忽然抬起手,用力把她抱入怀中,失去控制般喃喃:“堇然堇然!”
有力气,跌坐在地上,剧烈抽搐。
啪声钝响,慕容隽把手砸在墙上,借着剧痛来收敛自己心神。血很快顺着手流下来。然而他似乎感觉不到痛,还是发狂地下下砸着,整个人发着抖。
在痛苦中挣扎人几近发狂,下下捶打着,血流满手。他甚至感觉不到蓝狐已经簇拥过来,拼命呜呜地叫着,也感觉不到墓室深处白衣女子已经被惊动,悄然睁开眼睛——这这是哪里,耳边传来又是什声音?
殷夜来从黑暗里惊醒,来不辨别自己到底身在何处,便被蓝狐簇拥拉扯着,朝着外面路疾走,跌跌撞撞地摸索着过去,忽然间怔住——月光从窗口洒下,照在地上那个人身上。那个人正在月光里颤抖,发狂样地吧自己身体往墙上撞,用自残方式压抑着痛苦呻咽,手上鲜血淋漓,却丝毫不肯停止。
“少游少游!”她失声惊呼,冲过去抓住他手,“别这样!”
“堇然已经死。”半响,她才轻轻道。
他感觉出她沉默,忽然也沉默下来,低声苦笑,“是怎忘呢?堇然已经死——而且,是被亲手设计陷阱活活烧死!”
“不要这说,”她低声道,“你并没有想要伤害。”
“可毕竟还是伤害。”他喃喃,逐渐松开手来,“记得那刻你在烈火中回望眼神,辈子都不会忘记。”
殷夜来轻轻从他怀中挣脱,叹口气,低下头,继续把他受伤双手细细包扎好。他手还是那样修长好看,和记忆里模样,只是眼前人却变得如此憔悴病弱,被痛苦折磨奄奄息,似乎已经到绝路。
她将他从地上抱起,拼命地阻止他自残举动,大声喊着他名字——他似乎真听出她声音,在极度痛苦中睁开眼睛。然而,他眼睛再也映照不出任何影子。
“你眼睛!”她蓦地震,“你眼睛怎?”
“堇然是你?”他伸出鲜血淋漓手,在虚空中摸索着。
“是!”他把握住他虚空中手,哽咽着,“你你这是怎?”
“没什”慕容隽喃喃,忍住痛苦,极力想用平静淡然语气和她说话,然而声音还是断断续续,“吵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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