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旁边喝酒牧民轰然应合。
“为什又要跳……”红衣姑娘听见贴身女奴话,虽然心里受用,却故意嘟起嘴,眼睛骨碌碌乱转,“摩珂那丫头呢?她去哪里?——她不唱歌,可不跳!”
“摩珂公主去琴师那边,调弦就开唱。”女奴珠珠笑眯眯地眨下眼睛,指指另外堆篝火,那里果然有个装束华贵黄衫少女站在琴师身后,俯下身轻轻地说着什,珠珠笑起来:“央桑公主就开始跳吧,大家都等着公主领舞呢!”
“摩珂先唱!”显然是忽然闹起脾气,刁蛮少女哼声,却忍不住用眼角打量着另边弹着十二弦琴师,“哼,也不害臊,丢下不理整天去缠着别人——个流浪瞎琴师,副娘娘腔,不像个男人,也值得这样巴结……”
“呀呀,冰河琴师是多迷人,竟然让央桑公主都吃醋呢。”女奴珠珠显然和两位公主很是熟悉,调笑着上去拉央桑手,“来来来,跳舞吧!大家都等着你呢。”
圣似乎再度感觉神气衰竭,顿顿,看到弟子低头不答,放缓语气:“焕儿,你仔细想想——反正……反正,咳咳,师傅是死在这里都不会和你去伽蓝城。”
云焕没有回答,慕湮只感觉手底下军人肩膀在微微震动。
只是片刻,那不受控制颤抖就停止,沧流帝国少将抬起头来,剑眉下眼睛里已经没有方才那种不顾切光,深而冷,看不到底:“师傅教训是,弟子再也不敢。”
“好孩子。”轻轻吐出口气,慕湮终于微笑起来:“以后切不可鲁莽做事——牧民们外面闹很久。过来替师傅推着轮椅,们出去吧。”
然而云焕还是站在那里没动,静静将手抬起,摊开,再度将那枚金丹送到她面前,字句:“请师傅收下这枚金丹。”
“不跳!”央桑却依然耍脾气,跺脚,大声,“要那个瞎子弹起琴来,摩珂先唱!”
声音有
那样语气坚定如铁,恍惚间慕湮忽然想起第次在地窖里看到绝望而倔强目光。叹口气,不忍再拂逆弟子心意,她伸手接过,笑笑,便服下去。
夜幕下,篝火烈烈燃起,映红方天空。
眼看云集鸟灵纷纷离去,匍匐在古墓外彻夜祷告牧人们知道年度大劫又是平安过去,声欢呼,空寂城外便成欢乐海洋。火堆边上人头济济,牛角杯,驼骨碗纷乱地举在半空,随着各部巫人颂词便往天空泼洒着美酒,象征对天神感激。十二弦声悠扬,牧民们双手相挽、踏足齐声而歌,热烈彭湃,歌颂天神和女仙——在大劫过去后,第二夜便按惯例要举行盛大宴会,答谢古墓女仙。
“都唱那久……怎这次女仙还不出来呢?”边火堆边,个红衣姑娘有些纳闷地喃喃,担忧,“以往好歹也会开石门出来露下面,这次——难道是们唱跳不够好?如果女仙不出来,们可要不停跳下去呢。”
“央桑公主,定是你还不曾跳舞,而摩珂公主也不曾唱歌,所以女仙不肯出来呢。”旁边有女奴微笑着怂恿,同时示意身边牧民附和,“族里最珍贵两位公主都不曾出面,天神女仙怎会满意呢?大家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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