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冰冷手在她胸口上狠狠地捏把,停住。
“巫即大人?”辛锥冷笑起来,讥诮地抬头看着她,“巫即大人如果知道你跑来这里,首先不会放过是谁呢?有胆子话,你去说呀……看看巫即巫朗两族会是什反
看着密闭铁门,明茉心理防线却在瞬间崩溃——他,他是不是也在这个活地狱里?他……如今怎样?还活着?连个普通北越郡犯人都遭到如此酷刑,何况是被十巫亲口下令囚禁他!
“你……你想怎样?”她开口就发现自己声音颤抖得厉害,“求求你!”
“想怎样?”辛锥摸着自己尖尖脑袋,意味深长地望着她笑起来,“除钱,你还能给什呢?”
“……”脊背上那条冰冷蛇又瞬地蹿起,明茉颤栗下,没有说话。
她是聪明女子,自然知道这样眼光意味着什——这个侏儒眼睛里仿佛长出触手,恣意地对她上下触摸。她浑身肌肤都起战栗,想拔脚离开这个阴暗而肮脏地方,然而脚却像钉钉子样无法移开。
。”
这样拒绝不啻于当头棒,明茉身子微微晃,然而却很快恢复镇静,冷定地回答:“如果狱吏觉得不够,这里还有些。”
酷吏辛锥除折磨囚犯之外,也是个极为贪婪人,向有收敛金钱嗜好——这点,她来之前并不是没有打听过。
然而那个侏儒却出乎意料地笑着摇摇头,不为所动:“钱当然是好东西。可脑袋旦丢,可是有再多钱也买不回来啊,明茉小姐。”
没有料到会获得这样毫无余地拒绝,她时间僵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钱再多,也换不回掉脑袋。可是……”辛锥邪邪地笑起来,手探过去,寸寸地摸上她肌肤,“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啊!”
他手冰冷而粘腻,仿佛条蛇在肌肤上游动。明茉打个寒颤,全身细细密密起层鸡皮疙瘩,下意识地想甩开,却被对方恶狠狠威胁眼神震慑。
“要见他?要让放过他?……还是,想让他和这个北越人样啊……嗯?”他手寸寸地探上来,游移不定,声音却带着得意,“尊贵巫即族小姐啊……你想要怎样呢?嗯?”
他只有三尺多高,站起来还不到对方胸口,却踮着脚放肆地轻薄比自己高个头贵族女子。
“别这样……求求你……”她不敢甩开这只手,却忍不住内心厌恶,扯紧衣襟,咬牙低声,“你……你只是个铁城里平民!你敢这样做,巫即大人知道话,不会放过……啊!”
里面拷打还在继续,嗤啦声,有沸水泼上血肉声音。她看到门内墙壁上那个血红人形忽然扭曲,直动不动身体拼命挣扎,发出非人声剧烈嘶喊,整个刑架都仿佛被摇晃得要掉落下来。
“啊——”她脱口喊声,紧紧捂住嘴巴。
“吵死!”辛锥被那阵嚎叫打断话头,大为不快,对里面厉喝,“小心点,别下子弄死!说好还要活上三天,少个时辰就剥你皮!”
“是!”里面有狱卒战战兢兢声音。
铁门当啷声关上,所有声音又在瞬间微弱下来,如同从隐隐约约地狱深处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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