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悻悻看着,却不能抗拒——她手里拿着那枚可以号令天下冰之令符,是智者大人身体里凝结出东西,比双头金翅鸟更高等东西,也是云荒大地上至高无上象征——冰之令符所到之处,甚至连十巫都要俯首听命。
他知道,定是智者大人已经醒来……那个居于白塔顶上神展开羽翼,庇佑这对姐弟,将她从龌龊污泥里带出——而云焕之所以能活到现在,求得线生机,却都是靠自己亲生姐姐忍辱牺
那瞬间,他想起在铁城锻造作坊里渡过童年,想起那些耻笑和白眼——那些锦衣华服男女策马路过,抽着响鞭,将这个侏儒平民抽得满地乱滚,如同打马球样地踢来踢去,发出惬意大笑。
可恶……可恶啊!那群裹着绫罗绸缎猪猡!
他恶狠狠地口咬在裸露香肩上,兴奋得难以自已。
“不!不!”身下女子终于尖叫起来,不顾切地从椅子上挣起,把推开压在身上侏儒,拉上衣襟冲出去——她狂奔得那样急,甚至没有去拿回那个匣子。
辛锥被狠狠地推倒在地上,肥胖身子行动迟缓,时间来不及起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明茉夺路而逃,不由将手狠狠砸在地上——
应?破军只会死得更快吧?”
她怔住——这个侏儒眼里,有着疯子样冷静和敏锐。
他真不是人。
“呵呵……所以说,明茉小姐还是不要反抗……”那只手又开始动起来,恶狠狠地把她推到那张长椅上,摸索上来,“你不是想要去见他?……不是想让他少受些苦?……那……那……你就该学学巫真大人……”
巫真?巫真云烛?
该死!这个拿娇作态女人还是跑!
做出那副坚贞样子,却又临阵退缩……也是,她这种贵族小姐,就算是对人动心,又怎能像巫真云烛那样做出真正牺牲?这群帝国贵族只爱自己,生下来血液里就不知道“牺牲”是什东西!
巫真云烛……念及此,想起那个冰雪般冷定而高贵女人,辛锥眼里就又露出暧昧神色,嘿嘿冷笑起来——是,是,那个全帝国最高贵女子,也曾屈尊躺到他这张长椅上!
——看啊,看啊!他这个铁城贱民得到什?!
只可惜,昨天半夜可能是他最后次见到她——这个沉默女子手持冰之令符,半夜里狂奔到刑部大牢,第次居然开口说出话,提出要将她弟弟带走。
明茉全身剧烈地发抖起来,仿佛明白什可怕事情——难道说……难道说……云少将姐姐,巫真云烛,也曾……也曾在这里被……
他手已经撕开她衣襟,雪白肌肤,bao露在牢狱昏暗火光下。那是从小养尊处优贵族才有肌肤:白得近乎透明,散发出馥郁香气,触手之处如同丝缎样顺滑。
辛锥眼里已经冒出火光,嘟囔着将嘴凑过去,贪婪地吮吸。身下人在不停地挣扎,却仿佛顾虑着什,始终不敢真正抗拒。这样挣扎更是引起他心底里熊熊燃烧火——
贵族!贵族!越是出身高贵女人,越能激起他欲望。
什十大门阀,什贵族,还不是照样被他这个铁城贱民压在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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