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格尔愣下,不可理解地摇摇头——大漠上儿女向来刚烈而决绝,爱憎分明,如果有人敢对闪闪动分心思,他也会把对方眼睛剜出来
央桑不惜献出生命,化为恶灵附于石像上,操纵石像移动;而用隐墨珠藏去身形西京则乘机格杀那个不可世破军——看到慕湮剑圣忽然复活,使出本门剑法,云焕在极度震惊之下节节败退,时间并未察觉石像移动和进攻招式之间配合得并不是那完美。
“太可怕,”西京喃喃,“剑圣手下绝技,旦混合破坏神力量,真是太可怕……刚才云焕如果不是被虚张声势吓住,恐怕在他手下过不十招。”
“是啊,不仅如此,还有那样可怕伽楼罗……”音格尔看着西京身上被伽楼罗击出深深伤痕,“看来你也吃大苦头啊……快,去叫大夫拿药来!”
“药就不必,有上好烈酒赶紧来坛。”西京捂住胸口,咳嗽着,“只可惜,还是让他走脱……”
“你已经尽力。”音格尔叹道,看着周围浴血族人,“每个人都已经尽全力……是天还不让那个魔就这样轻易死啊。”
生气,重新坐入轮椅中。
“姐姐……”远去风里,依稀还传来央桑带着哭音呼唤。
黄沙漫漫,向着云荒北方滚滚而去,消散在远方。
“来世再见吧……妹妹。”放下刀,摩珂茫然地望着远方,抬手轻轻擦去石像脸上冰冷泪水——是,央桑,若有来世,们定可以再做姐妹。只要能重逢,再辛苦再艰难也不会后退。
“天神保佑。”大巫合掌,喃喃念起往生咒,“让苦难灵魂得以解脱,去往彼岸。”祝诵声里,有什东西从虚空中簌簌落下,化为粉末。
西京点点头,捂住伤口倒吸口冷气:“也不算无功而返——今夜战,破军虽没死也丢半条命,起码为们赢得年时间。皇太子殿下已经部署好,今日开始,全境起兵,反攻沧流!”
“今日开始?”音格尔大吃惊。
“是啊,已经开始!”西京大笑起来,“你以为慕容修那小子真逃之夭夭?他其实是去空寂大营传讯,和飞廉少将起起兵行动啊!”
“飞廉?”音格尔惊道,“你们……连沧流人都联系?”
“当然,只要能共同击败破坏神,哪方力量们都不会拒绝!”西京往嘴里灌口酒,笑道,“要知道,真岚那个家伙可是来者不拒……他连自己情敌都能变成生死与共战友,还有什容不下?”
“咳咳……出来吧,隐墨珠都已经被震碎……你也伤得很重吧?”音格尔被族人扶起,轻轻地咳嗽着,看着石像背后虚无空气,“你,你还想藏多久啊?”
话音刚落,个男子身形在黎明黛青色天光里渐渐浮凸出来。
周围盗宝者们发出声惊呼,下意识地拔出刀。然而音格尔摆手阻止他们,长叹声:“西京,你……咳,咳咳……你还好?”
“不好。”西京左手握着光剑,右臂软软地垂着,苦笑道,“光是破军也就罢,伽楼罗力量实在可怕啊。”
是,在刚才那轮交手里,和云焕对阵不是央桑,而是当代空桑剑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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