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好坏……痒死!”孩子笑着,忸怩着伸出雪白小手拉开那个满脸麻子大叔——手指间藏着那支毒针。在对方几乎没有察觉瞬间,她用毒刺轻轻在马叔手腕上刺下。那个欲·火熏心男人没有注意到这如蚊虫叮咬刺痛,只是把她抱得更紧,凑过来在她脸上乱拱着。
孩子娇笑着,小手再次敲敲伸出来,揽向麻脸男人脖子——手指间,那枚蓝莹莹毒针闪亮。只要再来下,这个猪猡就会横尸就地,到时候用化尸水化,拿去浇那株晚香玉算。
她心里懒洋洋地想着,眼神里没有丝毫迟疑。
“下贱!快给滚出去!”忽然间,门砰声大开。孩子还没有转过头,脸上就热辣辣挨下——那个耳光力量将她整个人打飞出去。
她惊恐地抬头,看见母亲苍白扭曲脸就在眼前,恶狠狠看着她,嘴里发狂样骂着,不由分说地把将女儿推出,重重关上门。
离开永阳坊、离开长安时候她不过十四岁。离开时候,还是小孩子她、身上已经背负着条人命。
母亲直都是懦弱,无论在里坊白眼冷笑、还是在客人*威面前——然而,那样懦弱母亲,第次发火、却是对着自己唯疼爱女儿。
母亲恩客里面,脾气最坏、来得也最勤快是个叫马叔中年人。那个男人有着瘦峭脸,细细胡须,和张焦黄脸皮,满身猥琐气息。然而,母亲似乎很畏惧那个人,因为据说这个人、是在长安衙门里当差。
他脾气不好,母亲小心侍侯着,每次他来母亲就紧张打发她快点出去。然而,有时候她晚上回家,还能看见母亲流着泪打扫着被砸过房间,擦拭着满身青紫色伤痕。
那天马叔来得特别早,喝得醉醺醺。母亲出去洗衣服,只有她独自在房里。那个满脸麻子中年人走进来,上下打量着她,嘴角泛起丝笑意:“呦,以前怎就没发现红儿原来是个美人胚子呢?”
她滚落在台阶下,捂着脸呆住——从小到现在,母亲还是第次打她!
贱……母亲居然骂她贱!她才下贱!她才下贱!
十四岁她哭着跑出去,沿着坊里唯条路远远跑开去,心里充满憎恨。她、她今天,本来只是想帮母亲对付那个马叔啊!如果不是看不过眼那个家伙
边说着边走近来,拿出个银锞子塞到她手心里,摸着她头笑起来。
她也着魔般没有害怕或者躲闪,只是甜甜对着那个猥琐中年人笑起来——多少次,每次看见母亲身上青红色痕迹、想起那些禽兽是如何地折磨母亲,她心里恶毒就再也压抑不住。
真……真好想把这些人都立刻杀掉!
“马叔叔好。”她溜马叔眼,眼角带着笑意,手心里却握上根雪亮毒刺。该死家伙……满嘴酒气,肮脏手……用那样肮脏手来碰母亲和她……她今天就要用失心针,让他永远都不能再动!
“来……红儿是个好孩子,陪叔叔玩好不好?”马叔被她瞟,立刻眉花眼笑,抱起她,让她坐在他膝盖上,双臂紧紧抱着她幼小身子,将充满酒气嘴凑到她脖子上和脸上,双手也开始不老实上下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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