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
“是自壁
料子？”原重楼吃力地托起那块石头，凑到窗口旁，对着光只看
眼，眼里乍然掠过丝惊喜，脱口：“天，这里居然能看到这种石头！”
原重楼看着那块石头，声音都有些异常：“就是这个！你拿它出去！”
“好重！换块行不行？”蜜丹意皱起眉头，用缅语嘀咕。三十多斤石头，对成年人来说也是不轻分量，八岁小孩子更是吃力。
“说什
呢？用出吃奶力气也要把它拿出去！”原重楼却声色俱厉，边脱下外袍做个包袱，交给小女孩，“
替你把石头搬到门口，等下你把石头放到这里面，然后背着出去——不过是几步路，总没问题吧？”
“好。”蜜丹意似乎挺怕他，吐吐舌头。
半指深，开不出手镯，最多只值几千两。”
“几千两！”蜜丹意却忍不住惊叹——她父亲，大约辈子做苦力在河水里打捞，也赚不到这块石头吧？原重楼却冷冷道：“既然带你入这座宝山，又岂能让你带着区区几千两翡翠离开？”
他在仓库里走几个来回，然而眉头却渐渐紧蹙。
“看来，孟康矿上今年真没开采出什好料子来。”他低声，拍着几块石头喃喃，“这些翡翠质量，和当年来这里时候相比简直天差地别……看来经过这几十年，雾露河里矿已经被采得差不多。尹家今年岂不是……”
想到这里，他脸上表情微微变，似是戳到什。是，雾露河翡翠矿枯竭，尹家财富自然大受影响——可是，这切如今和他又有什关系呢？
原重楼抬起脚，将石头路踢到门口，然后俯下身将石头放到包袱里。蜜丹意吃力地背起来，转身敲敲门，提高声音，对外面人道：“叔叔，挑好！”
然而，仓库门却并没有打开，还是动不动。
“叔叔？”蜜丹意愕然，大声喊，“挑好石头！开门！”
门还是没有开，外面却依稀听得到脚步声，似有许多人赶过来，围在门外。原重楼心中顿时不安起来，用力地敲门，然而，任凭他们怎敲，门却始终不开。
“啊……再不开，香都要烧完吧？”蜜丹意嘀咕着，回头看眼原重楼，却看到原重楼脸色猛然沉。
原重楼摇摇头，无声地苦笑，计算着外面香应该燃大半，在堆石头里翻找，准备找个价值万两银子左右石头就作罢。
他聚精会神地挑选着矿石，蜜丹意神色却轻松，不知道是因为年纪小不懂事还是无所谓，居然对这些足以决定她日后人生石头无动于衷，反而只是自顾自地跑跑跳跳，东看西看，从角落里找块滚圆石头出来当球踢。
“别吵。”原重楼有些不耐烦地再度喝止，观察着手里块石头，脚将她踢过来那块石头踩住。然而，眼瞥过，忽地震，手里石头竟然啪地落地。
“等下！”他把拉住跑来跑去蜜丹意，“让看看！”
那块石头重新停下，灰头土脸地动不动。这石头大概有小西瓜那大，大约三十多斤重，外皮灰色，看上去没有裂痕，但也没有松花，只有条斑驳蛇形痕迹依稀地蜿蜒绕圈，皮壳上开个小窗，黑黝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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