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什,她却没有再说下去。
吴温林看着这个异乡来女子,想说什,却又不知如何接话。许久,苏微忽然冷冷笑,扬鞭抽,策马离开,并没有把那句心里话说完。
只可惜,她终究还是要回到那片江湖中去。
等到他们走上个山坡,看到雾露河边孟康矿口时,日头已经西斜。
两人勒住马,在高岗上俯视着下面那片终于有人烟集镇。草棚、茅屋、工具架……时隔七天,切都和离开时候模样。雾露河水静静流淌,在大山脚下绕过个弯,河道里沉淀着许多珍贵翡翠玉石,可河里却已经没有个人。
“奇怪,”吴温林不由得嘀咕声,“今天收工收得这早?”
“确奇怪。”苏微冷冷道,“那个肥猪矿主可不像是那仁慈人。”
吴温林眼看目地已经在眼前,不由得回头看苏微眼,有些犹豫地问:“姑娘,你……真要去见矿主?可要小心哪。”
瓜大,大约三十多斤重,灰色皮壳,没有裂痕,有条斑驳蛇形痕迹蜿蜒绕圈……”
他说半天,苏微却只是皱着眉头,不耐烦地道:“你让去找人也罢,去乱石堆里找块石头?开什玩笑。”
“唉,算,”原重楼叹口气,“你只要早点回来就是。”
“尽量吧!”苏微却笑笑,按窗台,整个人轻飘飘落到院子里,不偏不倚骑上匹马,抖缰绳,便向着吴温林方向追出去。路过竹丛时顺手折枝,反手削去,枝叶纷纷落地,把青翠欲滴剑已经握在手里。
“喂,早点回来!”他无法出去相送,只能在房里最后说句。
“嗯。”苏微明白他心里想法,坦然笑,道,“你不用怕,从这里开始们就分开走,不会让任何人看到你和是认识——”
“好。”吴温林回答,顿顿,又嗫嚅道,“其实……其实,矿上那些打手虽然可恶,但很多也是被矿主逼。姑娘教训下就是……也……也罪不至死吧。”
“知道,”苏微冷然,“你觉得是滥杀无辜人吗?”
“不,不。”吴温林连忙摇头,“姑娘这清秀美人……”
“唉,讨厌杀人。真,不骗你。”她却打断他,看着下面有人烟地方,眼神幽暗明灭,叹口气,“你看,到有人地方,杀戮就随之而来——如果永远住在你家那片深山老林里,估计就能安宁辈子。只可惜……”
然而,她却已经听不见。
白衣女子负着青色剑策马远去,青丝如墨,远远看去飘逸如仙子。
原重楼远远凝视着她策马消失在山路上,有些出神。直到膝盖上孩子仰起头来,笑嘻嘻地将串好个花冠戴在他头上,才回过神来。“蜜丹意,”他叹口气,摸摸孩子头发,“听话,要做个乖孩子,知道吗?”
缅人孤儿点点头,漆黑眼睛里流露出无限依赖。
大山绵延,沟谷纵横,从个山坡到另个山坡,看着不过相去几里,走起来却要费上十几倍乃至几十倍时间。只不过隔两个山头而已,苏微没有想到这个在溶洞彼端地方,到孟康矿口居然要走上两天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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