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话让明河教主愕然:“你到底是谁?为何管此闲事?”
“?”黑衣人顿顿,轻笑声,喃喃,
在场惊天动地大变过后,残月西斜,天际有薄薄光,白发如雪拜月教教主就这样张开广袖,在月宫高台上飘摇转身,有些筋疲力尽地笑起来。
“是啊……也是样!
“活着,只为个死去多年人。
“只可惜,就算是拼尽所有,还是无法获得想要。因为命轮不可逆转,从生到死容易,从死到生却难如登天。哪怕赌上性命,也终究无法和胧月这样如愿以偿。”顿顿,她忽地停住,收敛笑容,若有所思地喃喃,“不过,灵均说得对——既然那多年来竭尽全力都无法将迦若拉回世界,那,为何不能去到他那个世界里和他相见呢?”
说这句话时候,她眼眸里有种极其认真神色,令黑衣人悚然惊。
,眼神从吃惊转为平静,似乎有些遗憾地皱起眉头,“本来还不想让灵均这个逆贼这容易就死。”
“你还想怎样?”黑衣人咳嗽几声,喃喃,“人都死。”
“教术法之神奇博大,外人自然无法解。”明河教主冷笑声,指着那朵盛放红莲,“对付这种大逆不道叛徒,哪里能杀之?少不得要先寸寸灭他肉身,再把魂魄拘禁起来,让他永生永世不得超生!”
黑衣人时无语。
明河教主看着渐渐成为堆灰烬两个人,颔首叹息:“确狠。居然用自己命设置这样杀招!呵……没想到,最后杀灵均,却居然还是胧月那个丫头。”
“别这样想。”他打断她,“你还需要守护拜月教。”
“是吗?”明河教主笑下,看看高台下匍匐子民们——在淡淡天光里看去,整个月宫片狼藉,满地都是横飞血肉,满目都是倒塌房子。宫人们惊慌地赶来,簇拥在高台下,仰望着她,如同群不知所措羔羊。
而旁,孤光还在昏迷,青妖之树力量渐渐从他身上退去。
“灵均这个家伙闯下大祸,得替他来善后。”她叹口气,看看中原方向,“连听雪楼主都被杀。事到如今,真不知道场大战还能否避免……数日之前,已经拜托胧月替修书封,飞鸽去洛阳,希望能解释二。”
黑衣人沉默下,道:“灵均虽死,但他残余势力应该还没有被彻底清除,旦你们再度内乱,就会被人所乘。如果此刻听雪楼人在悲痛之下直接挥师南下,后果不堪设想——在下愿略尽绵薄之力,不让你们有流血冲突。”
黑衣人沉默片刻:“她为杀他,已经准备很多年吧?”
“是啊……现在看起来,几乎是从决定跟随他开始,也准备好要杀他吧?可她毕竟是女人,若不是被逼到最后步,始终还是如此软弱。”明河教主低声,若有所思,“真是可怕啊……人心里那种爱与恨力量!”
黑衣男子转头看眼她,戴着面具脸上看不出表情。
明河教主却淡淡笑起来,仿佛知道他想着什:“哈……知道,你心里其实在想‘其实你还不是样’,对不对?”
他沉默下,没有否认,眼神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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