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没有理会她，径直把话说
下去：“原本听雪楼主死，
也打算就此作罢。接下来，会找个机会让‘灵均’这个身份死去，再放师父出来，抹去此事和相关
任何痕迹，从此以原重楼这个身份活着——这样
来，你永远都不会知道真相。只可惜……”
说到后面，他停住话语，摇摇头。是，只可惜赵冰洁不顾自己性命，背叛他指令，而萧停云也没有死在洛水底下，反而来个奇袭，直接杀入滇南！
他对手，远远比原先预想得强悍不服输。
这些日子以来，他用尽所有手段，只想把她
“那个洞窟最深处，真有蛇吗？”她终于开口，问句，“还是……还是你造出来幻境？那路上，到底有多少事情是真，又有多少是幻觉？”
“你说呢？”原重楼笑笑，“将来你自己再回去看看不就知道。”
她沉默下去，咬着嘴唇。
“心里还有什
疑问，都说出来吧。”听着窗外淅淅沥沥雨声，原重楼抬起头，眼眸平静，“过今天，你就再也没有机会问。”
她沉默片刻，似乎想问什，却终于还是克制住。
是，那，也是她这辈子里最快·活时候。
只可惜，却如同烟花般刹那消散。
“刚开始时候，只是想引你上钩。你也很蠢，步步都按照算计好走。”他望着外面雨，喃喃，“可是不知道为什，在孟康那个竹楼里吃那顿饭，听着你说话，忽然之间，竟觉得自己很嫉妒洛阳那个人……”
“竟然时昏头，忘要步步来，就对你动歹念。”他说到这里，忍不住笑声，摇摇头，“然后你掌就把打飞——呵，当时还不能反抗，不能还手。因为得装作是个手无缚鸡之力普通人。”
他扬扬酒杯，笑得复杂而意味深长。她在边怔怔地听着，心中只是翻江倒海，却说不出句话来。
“算，这些都已经不重要。”她低下头去，握紧手里血薇，声音虚弱地叹息，“事已至此，再问什也不会有所改变。”
“不，你知道吗？”然而他却看着她，忽然道，“除被你拦住那刀之外，本来还有第二个机会，可以让切都和现在不样。”
她看向他，眼里充满疑虑。
原重楼看着手边夕影刀，忽然冷冷地笑起来：“直在想：如果萧停云在洛水上真被炸死，那就好……”
“你！”苏微愤然变脸色。
“可能就是从那时候开始，事情就悄然改变吧？”原重楼喃喃，眼神变得有些茫然起来，“再后来，你不惜用自己命换命，把从蟒蛇口里救出来……唉。设法把你弄到月宫，让你见到听雪楼使者，本来也是想试探下你当时心里想法。”
他停顿下，嘴角露出丝笑意：“你去见石玉，回来却和说你选择留下来——对你说，你不会后悔今天决定。”
他看她眼，道：“那句话，是认真。”
她听他在边慢悠悠地说着，手指绞紧，指节几乎苍白——是，或许在那刻，他原本以为他们人生将在那点上转折。
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命运早已给他们安排另个结局。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