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味,感到生疏。”
心里想着,确,或许是这样也说不定。
“不过,”说,“如果他对井然有序严谨生活感到生疏,那以后会变成怎样呢?要是他不爱干净,不管什都弄得脏兮兮,半夜里喝得醉醺醺回来,也不在意时间有多晚,那该怎办呢?”
“到时候就知道。”
姑妈笑着说。也只好让姑妈依自己意思去做。
事实上忧虑是多余。那名房客虽然过绝对不是严谨、有理性生活,不过并没有打扰到们,给们造成损害。直到今天,们也还是对他念念不忘。但是在内心深处,那个人还是给们——给姑妈和带来相当大混乱。可以承认,直到现在,也还是无法彻底解决他问题。夜里经常梦见他,由于他——只由于有那样人存在,心整个被搅乱,感受到不安。然而却还是非常喜欢他。
两天后,车夫送来那个叫做哈利·哈拉人行李。相当高级皮箱给留下很好印象。船舱用扁平大皮箱,似乎代表着以前从事过远途旅行。至少那上面贴满包括海外各国在内许多国家饭店和运输公司泛黄标签。
随后他本人出现。逐渐和这个怪人亲近时期开始。开始时没有采取任何步骤。虽然从第眼看到他起就对他感兴趣,不过开始那几个星期,并没有特地要去和他碰面、和他交谈。不过,必须坦承,事实上从开始就对他作番观察,有时趁他不在时还进入他房间,出于某种莫名好奇心,对他进行小小间谍行为。
前面已经稍稍说明荒原狼外貌。乍看他眼,他立刻就会给人他是个优秀、罕见、具有非凡天分人印象。脸上充满智慧,那异常纤细、敏感动作表情,反映出他那令人深感兴趣、极度不稳、非常细致、感受性很强内心。与他交谈,他说出——虽然不是经常——超越尘世藩篱、出自天生异常极具个性独特话语,们就会轻易地被他控制住。他想得比其他人还要深入,在精神方面事物上,他拥有近乎冷静客观性,并且具有只有真正精神式人——没有任何野心,不期望绽放光彩或者说服他人或者固执己见——才会拥有那种踏实思想和知识。
想起那样表白之——话虽如此,那也并不是什表白,只不过是个眼神而已——他在这里最后时间所显示表白。那时候有预告说全欧洲知名历史哲学家、文化评论家要在大学礼堂发表演讲。顺利说服原先完全不感兴趣荒原狼,让他也去听演讲。们起出门,并肩在礼堂里坐下来。演讲人登上讲台,说出开场白,在原本以为他是种先知听众中,有不少人对他那些许花哨装腔作势态度感到失望。他开口,先大略恭维听众,对有这多人来听演讲表示感谢,这时候荒原狼投给个非常短暂眼神。那是对演讲人那些话语及其整个为人批判眼神。啊,那是令人难以忘怀可怕眼神,关于那眼神意义,应该足以写成本厚书!那眼神不只批判那个演讲人,也不只用稳重、逼人讽刺贬抑那个著名人物。那只是其中最小部分。那眼神不只是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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