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歌德事情时,你显得有些为难——你必须费尽力气,才能让像这样单纯姑娘解你理想。所以想告诉你可以不必那样费力。懂你感觉。那说完!你快上床去睡觉。”
[25]史蒂芬(Stephen,977~1038),匈牙利国王,被称为史蒂芬世,1038年被教皇封为圣,又称做圣史蒂芬。
[26]圣法兰西斯(St.Francis,1182~1226),意大利人。家境富有,长得漂亮英俊,1202年时,因为挺身出来帮忙贫民阶级而入狱,出狱以后病重几乎死去,反省自己过去生活无意义,便抛掉所有财产,当乞丐为生。后来瞎眼睛,然而对贫民热爱直不曾消失。
她出去。上年纪服务生带到三楼去。事实上他是先问行李在哪里,听到回答说没有行李,就叫先缴清叫做“住宿费”钱。随后上老旧、阴暗楼梯,带走进个房间,留个人在那里。那里有张粗糙木床,非常短而且非常硬。墙上挂着军刀和加里巴迪[27]彩色肖像画,以及不知是什团体枯萎喜庆花圈。刚才应该多付些钱,租套睡衣。不过有水和小毛巾,也可以洗脸。随后和衣躺在床上,点着灯,沉湎在思绪中。现在似乎已经与歌德和解,他会出现在梦中,实在太美妙!然后是那个不可思议少女——要是知道她叫什名字就好!就那样突然间个人,个活生生人,把笼罩在处于无感觉状态中头上不透明吊钟形玻璃打碎,向伸出手,伸出温柔、美丽、温暖手来!突然间又出现与有些许关联事物,又出现可以带着快乐、担心与紧张去思考事物!突然间,门打开,生命从那里进来!大概又可以活着,又可以变成人!那冰冷、沉睡、几乎冻僵灵魂又再度呼吸,纤弱小翅膀,睡眼惺忪地鼓动着。歌德在那里出现过。个少女命令吃喝、睡觉,向显示善意,嘲笑,叫傻孩子。那个不可思议女朋友也向说起圣徒,即使极度脱离常轨,即使那是个人事情,即使那是别人无法理解事情,她也还是向显示并不是病态例外,也有兄弟,还是有人会理解。还能再见到她吗?是,当然能。她可以信赖。她说过“答应就要做到”。
[27]加里巴迪(GiuseppeGaribaldi,1807~1882),意大利爱国者,将军。
不知不觉间睡着。睡四五个钟头。醒来时,已经过上午10点。衣服皱巴巴,感到筋疲力尽。脑海中虽然还有昨天可怕记忆,不过充满朝气和希望,脑海中洋溢着快·活念头。即使回到自己住处,也完全没有昨天那种恐怖感觉。
在南洋杉上方楼梯那里,遇到“姑妈”。虽然她把房间租给,不过们却很少碰面,她那和善态度直都让感到非常愉快。在这里遇到她,让有些尴尬。衣衫不整,睡眠不足,脸倦态,头发也没梳,胡子也没刮。打招呼,就要走过去。平常话,她总是尊重,知道想人独处,不希望有人打扰,可是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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