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星期二在阿尔登·法兰契斯卡纳二楼吃晚餐。再见！”
她伸出手来。
第
次看到这只手。那是与她声音完全相称美丽、丰·满、精明、亲切手。吻
那只手，她嘲弄般地笑。
最后她再次回过头来对说：
“关于歌德，还要再告诉你些。就像你无法忍受歌德肖像那样，对圣徒也常常有同样感觉。”
“圣徒？你那样虔诚吗？”
。你知道奥迪昂吗？半夜过后只有香槟，有扶手椅，还有黑人乐团，气氛非常棒呢！”
这种事情完全没有想到。
“噢！”恳求说，“请让邀请你！认为这是理所当然事情。们已经成为朋友。请让邀请你到你喜欢地方去，拜托。”
“你好意真让高兴。不过，答应就要做到。已经接受邀请，所以必须去。这件事情就不要再提！现在你再喝杯。瓶子里还留有葡萄酒。喝完后，你就高高兴兴地回家去睡觉。答应。”
“，不能回家。”
“，很遗憾，并不虔诚。不过，以前是虔诚，将来有天也还会再度变得虔诚。现在没有时间虔诚。”
“没有时间？虔诚需要花时间吗？”
“那是当然。虔诚需要花时间，不只需要花时间，而且要花很多时间。有必要不能受时间控制！就连你也无法既认真地成为信仰虔诚人，同时又活在现实世界中，去很认真地思考时间、钱或奥迪昂酒吧之类事情。”
“明白。不过你说圣徒又是怎样呢？”
“有很多特别喜欢圣徒，史蒂芬25和圣法兰西斯26都是。经常看到他们肖像。救世主和圣母也常常看到。那都是些虚伪、骗人、可笑肖像。正如你无法忍受歌德肖像画那样，也无法忍受那种东西。看到肤浅、滑稽救世主或圣法兰西斯，看到别人说那种肖像很美，值得感激，就觉得那是在侮辱真正救世主似，心里想着：啊，如果那样可笑肖像对世人来说已经足够话，那
救世主到底是为什而活，为什而饱尝那样可怕痛苦呀！但话虽如此，也还是知道所描绘救世主和圣法兰西斯肖像其实也只不过是人像，离本尊还差得远，心中救世主像对救世主本人来说，应该也会被认为既可笑又愚蠢，就和那些肤浅复制像给感觉相同。这样说，并不是同意你对歌德肖像画那样不高兴和生气是对。不，在这点上，你做错。只是为表示能理解你感受，才这样说。你们这些学者和艺术家，虽然脑袋里有许多与众不同想法，可是和别人样，你们也是人。们脑袋里也有们梦想和游戏。伟大老师，就注意到在该怎
“老天，你还在斤斤计较那种无聊小事吗？你还没有解决掉那个歌德吗？（这瞬间，又想起歌德梦。）不过既然真不想回家，就留在这里好。这里也有过夜房间。要不要去帮你订个房间？”
很高兴，问她在哪里还可以再遇到她，她住在哪里。她没有回答。说只要肯稍微找找，定会找到她。
“不能邀请你吗？”
“去哪里？”
“你喜欢地方，你喜欢时间，哪里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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