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结束后,们两人站在那里直鼓掌到舞曲又开始响起为止。随后再次着迷地、留恋地、谦虚地完成跳舞仪式。
舞曲结束时,觉得时间过得未免太快,身穿美丽天鹅绒衣裳少女退下去。突然间,荷蜜娜出现在身边。原来她直在看着们。
“知道吗?”她笑着夸奖,“女人脚和桌子脚并不相同,知道吗?跳得真好!真是谢天谢地,这样你已经会跳狐步。明天进行波士顿华尔兹舞。三星期后,在地球厅有场化装舞会。”
由于是跳舞休息时间,所以们坐下来。这时候吹萨克斯俊美青年帕布罗也来,向们点点头,坐在荷蜜娜身旁。他和她似乎非常要好。不过老实说,从第次看到他以来,就点也不喜欢他。不否认,他很俊美,身材也好,脸庞也潇洒,但除此之外就找不到别优点。即使会说多种语言,也是极其肤浅。亦即言之无物,只有请、谢谢、很好、确实、哈啰之类字眼,确会说好几种语言。事实上,这个帕布罗先生什也不会说。而且这个漂亮骑士也似乎不怎会用脑筋思考。他工作是在爵士乐团吹萨克斯。显然他满怀着爱和热情在专心从事这项职业。有时候他会吹奏着音乐拍着手,爆发其他激情。比如发出“噢、噢、噢、噢、哈、哈、哈啰”这样嘹亮歌声。然而在别方面,他显然无是处,只会为讨好女人,佩戴最新流行漂亮衣领和领叶,在手指上套许多指环而已。至于他和人相处方式,就是坐在们中间,微笑着,看着手表,非常巧妙地转动着雪茄。他那克瑞欧人[30]典型黑眼睛和黑头发,没有寄宿着丝浪漫、问题和思想。从近处去看,这个美丽异国风情半人半神,只是个享乐之徒,只是个心满意足、有些受宠青年而已。和他谈起他乐器与爵士音乐音色。他定发觉和他说话是个热爱音乐老行家,是个音乐通。但是在那方面,他完全不侃侃而谈。对他出于礼貌,其实是出于对荷蜜娜礼貌,想要以音乐理论去肯定爵士音乐,可是他却露出天真无邪微笑,对努力视而不见。可以看出他完全不知道在爵士音乐之前,爵士音乐之外还有些别音乐。他是个善良人。这个善良人用文静、大而空洞美丽眼睛微笑着。可是他和之间显然没有任何共通事情——对他来说是重要、神圣事物,对来说也是重要、神圣事物,显然是个也不会存在。们是从地球相反部分来,们语言中没有个共通语。(不过后来荷蜜娜告诉件出乎意料事情。据她说,帕布罗和进行那场交谈后,对她说和交往必须十分小心,说非常不幸。她问他为什看得出来,他说:“那是个可怜、非常可怜人。你看到他眼睛吗?那双眼睛不会笑。”)
[30]克瑞欧人(Creole),生长于西印度群岛与西属美洲欧洲人后裔。
随后黑眼睛男人说他要失陪,音乐又开始,荷蜜娜站起来。
“哈利,再和跳次。或者你已经不想跳呢?”
这次和她跳得比以前更加轻盈、自由、快·活。不过并没有像和刚才那个少女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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