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来。帕布罗先生也坐在个乐团里,专注地吹着那支弯曲管乐器。他认出,高声唱着歌向打招呼。在人群推挤下,下子上楼梯,下子下楼梯,进到各个房间去。地下室条走廊被艺术家们塑造成地狱。在那里头,魔鬼乐团有如疯狂般,震耳欲聋地弹奏着乐器。也慢慢地开始寻找起荷蜜娜和玛丽亚来,四处走动寻找着,有好几次想进入大厅,但每次都没有成功,都被人潮挤出来。直到半夜,还是个人都没有找到。虽然并没有跳舞,但是已经热得头昏脑涨,就在陌生人之间,屁股跌坐在附近椅子上,叫服务生为端来杯葡萄酒,觉得对像这样老人来说,加入这种喧闹狂欢作乐中是毫无意义。死心,喝着葡萄酒,看着女人们裸露手臂和后背,看着许多怪异化装有如风般通过去,默默地任凭两三个姑娘拍脸颊,她们说想坐在大腿上,想和跳舞,也不理会她们。个姑娘大叫着说是“脸怒气老糊涂熊”,点都没有错。虽然决定要直喝到鼓起些许勇气,有兴致玩乐为止,可是葡萄酒却已经变得不好喝,没有喝下第二杯。渐渐地,感到荒原狼站在背后,舔着舌头。在这样地方,点办法都没有,不应该到这里来。虽然原本是打算来这里狂欢,可是在这里根本就快乐不起来。虽然到处都充满着喧闹、尖叫、喜悦、大笑、疯狂,可是在看来却显得愚蠢、矫揉造作。
于是到凌晨1点,既失望又生气,决定悄悄返回随身物品寄放处,穿上大衣离开。这是惨败,也是朝向荒原狼沦落。如果荷蜜娜在话,应该是不会允许这样做。可是除此之外,点办法都没有。边吃力地推开人群向随身物品寄放处移动,边再次注意地环视四周,看看能否找到两个女朋友当中个。无所获。站在随身物品存放处柜台前,柜台后面那个笑脸迎人男人已经伸出手来,想要接下号码牌。手探进背心口袋里——号码牌不见!可恶,连这个也遗失吗?当悲惨地在大厅里四处乱转时,当坐在椅子上喝着无味葡萄酒时,好几次和想要出去决心交战着,好几次把手探进口袋里,每次都摸到那个扁平圆形号码牌。现在那号码牌却不见。切都在反抗。
“号码牌遗失吗?”个涂成红色和黄色小魔鬼在身旁发出尖锐声音问,“那,兄弟,用好。”说着,号码牌已经递给。不由自主地接下那个号码牌,在手指中间转动着时,那个动作敏捷矮小男人已经不见。
把小小圆形厚纸板号码牌凑到眼睛前面,想要看号码,这才发现那里写并不是号码,而是用小小字体潦草地不知写着什。请随身物品保管处那个人稍等会儿,走到下个灯光下去看。只见小小扭曲字体,难以辨认地这样潦草写着:
今晚4点起魔术剧场开演
——只准狂人进场——
以理性支付入场费。
正常人禁止入场。荷蜜娜在地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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