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反而更好”书、论文和报纸上杂文,后面跟着大群曾经必须为那些文章工作印刷工,以及把那些东西全都囫囵吞枣大群读者!啊!这是多荒唐呀!而且亚当、苹果和其他原罪也全都在那里。那切都得清偿不可。这是无穷无尽净罪之火。而在那之后才会出现以下问题,也就是在这切背后是否存在什个性东西,存在什独特事物,行为和结果是否切都只是海上虚幻泡沫,是否只是变幻无常潮流中无意义游戏而已。
看到无精打采神情,莫扎特纵声大笑。由于笑得太厉害,让他翻个筋斗,用两只脚发出颤音,同时对大吼道:
“喂!年轻人,难道你咬到舌头吗?肺被揪紧吗?你在想你读者,想那个流氓、想那个可怜大饭桶吗?在想你印刷工人,想那个异端者、想那个该诅咒造谣生事者、想那个研磨佩刀家伙吗?这真是要让人笑破肚皮。你这个坏小子,真是要让人笑出眼泪来。你这个倾家荡产败家子,你这个屁滚尿流臭小子!你这个背负印刷厂老板黑墨水和痛苦灵魂,信仰虔诚心呀!真想开玩笑地为你点燃支蜡烛。你可真会说笑话,把人闹得天翻地覆,这会捉弄人。你这个看到人只会摇尾巴家伙,时间已经不多,再见,像你这种写书、说梦话家伙,最好叫魔鬼给抓,痛打你顿。你写那些不是从四处剽窃来吗?”
这对实在太过分,气得连感到悲伤时间都没有,把扯下莫扎特假发,莫扎特拔腿就逃。假发愈变愈长,变得有如彗星尾巴似,被吊在假发尾端,被拖着绕遍整个世界。可恶,这个世界为什这样冰冷呀!不朽人对这稀薄得可怕冰空气都毫不在乎。不过这种有如冰般空气让人觉得精神舒畅,在昏迷前短暂瞬间感觉到敏锐得几乎让感到疼痛像钢铁那样冷冽,像冰那样冰冷快乐。想象莫扎特所做那样开朗地、凶,bao地、超现实地笑出来欲·望动摇着全身。但是就在那时候,呼吸停止,失去意识。
清醒过来时,脑海中片混乱,全身瘫软无力。走廊上白光照射在雪亮地板上。还没有达到不朽人境地,依然停留在充满谜团、苦恼、荒原狼和痛苦混乱纠纷世界这边。这里不是好处所,不是可以忍受地方。非得做出结不可。
墙上巨大镜子里,哈利面对着,身体似乎有些不舒服。和去教授家里拜访,以及黑鹰馆舞会之后那个夜晚情况并没有什不同。不过那已经是很早以前事情,是数年前,不,是数百年前往事。哈利上年纪,学会跳舞、参观魔术剧场、听莫扎特笑。不管是对跳舞还是对女人或者对刀子,都已经不怀任何不安。即使天分凡庸,只要累积起数世纪经验,也还是会成熟。久久凝视着镜中哈利。对他还十分眼熟。他依然——虽然只有些许——像15岁哈利,像3月星期天在岩石上遇到萝莎,在她面前脱下坚信礼时期学生帽哈利——可是在那之后他有数百年岁数,钻研音乐和哲学,感到厌烦,在“铁盔馆”大口灌着阿尔萨斯葡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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