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姑笑得幸灾乐祸:“你心痛不心痛,是不知道。不过待会儿,你肯定有个地方要痛。”
看她目光盯着耳朵,赶忙双手捂住耳朵,退后几步,警惕地看着她。红姑耸耸肩膀:“这可不能怪,原本你已经逃出去,结果自己偏偏又撞回来,既然吃这碗饭,你以后又是园子脸面,自然躲不掉。”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去兮不复还。想当年大禹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不过是牺牲下自己耳朵而已。
回到竹馆时,埋着头蹑手蹑脚地溜进自己屋子,点灯在铜镜中又仔细看看。好丑!难怪石伯见到,眼睛都眯得只剩下条缝。
轻碰下耳朵,心里微叹声,阿爹心不想让做花,现在却在经营着花生意。不过,如果所做能让九爷眉宇间轻锁愁思散开几分,那切都是值得。如果当年能有如今心思,如果能帮阿爹出谋划策,那切……猛然摇摇头,对着
淡笑下:“不是说们算有缘吗?再则园子里也不想留心不在此人。”
方茹看向红姑,含泪问:“真可以走吗?”
红姑道:“卖身契都在你手里,你当然可以走。”
方茹向跪倒磕头,忙扶起她:“方茹’将来如果有什事情需要,就来找,们毕竟姐妹场。”
方茹用力点点头,紧紧攥着她卖身契,小跑着出屋子。
可这个‘想他人之未想,言他人之未言,却是说着容易,做起来难。”
指指自己,又指指红姑:“这个就要靠们自己。这两日你陪私下到别歌舞坊去逛逛,面和讲讲这里面规矩,人计短,两人计长,总能想出点儿眉目来。”
红姑被感染,精神振:“有道理,以前只顾着拼头牌姑娘,却没在这些地方下工夫……”
红姑话语未完,方茹细声在外叫道:“红姑,来。”
红姑道:“进来吧!”
红姑叹道:“自从进园子,还没见过她有这轻快步子。”也轻叹口气。
红姑问:“你肯定她会再回来吗?”
摇头道:“世上有什事情是有十全把握?只要有半都值得们尽力,何况此事还有七八成机会。”
红姑笑道:“账可不会少记,买方茹钱,这几个月请师傅花钱,吃穿用度钱,总是要翻翻。”
头疼地叫道:“个钱还没赚,这债就背上,唉!唉!钱呀钱,想你想得心痛。”
方茹进来向红姑和行礼,站起强拉着她坐到身旁,笑道:“们也算有缘分,几乎同时进园子,又起学艺。”
方茹低着头不发语,红姑冲做个无奈表情。道:“知道你不想待在这里,今日既接管园子,也不愿勉强你,你若想回家就回家去吧!”
方茹猛地抬头,瞪大双眼盯着,脸难以置信。对旁愣愣红姑道:“把她卖身契找出来还给她,不管多少赎身钱都先记在头上,会设法补上。”
红姑又愣会儿,才赶紧跳起来去寻卖身契,不大会儿工夫就拿着方布帛进来,递给。扫遍后递给方茹:“从今后,你和落玉坊再无关系。你可以走。”
方茹接过布帛:“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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