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好金珠后,忽地发觉随手拽起衣服竟是自己亵衣,现在是再装不镇静,慌乱地把衣服直接塞进浴桶中,身子又往木桶里缩
长安城外多温泉,以后是没有温泉可以泡,青园那眼温泉……不许再想,不许再想,要把长安城切都忘掉。
感觉阵冷风吹进来,隔着屏风只看到门开线:“哑妹,叫你阿大不用再烧热水,那里还有桶没有用呢!”
门又无声地关上,拿起搁在旁白绢金珠,飞掷出去钩拿屏风侧热水桶,金珠掷出去后,却怎也拽不回,心里有些纳闷,挂在什东西上?可明明记得让哑妹把木桶搁在屏风角处,方便提拿,怎可能会钩住?判位没有错呀!
无奈偷不得懒,只能站起自己去拎。立在浴桶中,不甘心地又拽拽白绢,水桶没有被飞拎回来,整个屏风却是声巨响,轰然倒在地上。
霍去病身束身黑衣,身躯站得笔直,手中正握着金珠,脸色森冷地看着。
起来:“你这女娃看着老成,其实心性还未定。”
当时告诉车马行要最好车夫、最好马,没想到居然是意外之获。熟悉地方不过漠北、漠南、西域和长安,能听个走过千山万水人讲人情世故,这路绝不会寂寞。
“去敦煌城,最近路是先到陇西,再经休屠、张掖,过小月氏后到。”车夫面打马面解释。
听“陇西”二字立即决定不管它是不是最近,都绝不会走这条路:“有没有不用经过陇西路?”
“有,先到北地,绕过陇西到凉州,再赶往敦煌,这样来要多走两三天。”
太过震惊,呆瞬,才猛然反应过来,“啊”声惨叫,立即缩回浴桶中,刚才还觉得水有些冷,现在却是觉得身子火烫。
幸亏当时挑最深木桶,藏身水中倒是无春色外泄可能。缩在大桶中打量着他,他神色自始至终没有变化,双眼眨不眨地盯着。那样冰冷,即使隔着整个苍穹距离仍旧能感受到它们寒意。满心羞恼全被他眼中寒意吓跑。
他这次真生气,不,应该说非常非常生气。敌人越是生气,自己越要冷静,特别是敌方处于绝对有利情况,更不可以再轻易激怒对方,否则真不知该去往何处寻找尸骨。
吞口口水,强自镇静地赔笑道:“不要太打击自尊,此情此景下,你好歹有些男人正常反应呀!比如双眼放色光索性做小人,或者明明想看得不得却还要装君子,躲躲闪闪地偷着瞄。”
他神色不变,冷冷地盯会儿,猛扬手把金珠击向脑袋。不敢赤手推挡,随手从旁拽件衣服,兜向金珠,在空中快速挥好几个“之”字,才堪堪化解霍去病力道。如果力道和怒气成正比,那这次他好像真气得十分不轻。
“大伯,们就走这条路吧!会多加钱。”
车夫笑应:“成,就走这条。”
到凉州时,天已全黑,随意找家干净客栈投宿,对吃住要求都很低,唯独要客栈给准备热水和大桶沐浴。
在长安城日子过得太舒服,三天路已经让觉得自己满身尘垢,难以忍受。
换过两桶水后,才开始真正享受热气缭绕中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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