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力想上浮,可滑溜冰块根本无处着力,彻骨冰寒中,不会儿胳膊和腿就已不听使唤。湖下又有暗流,很快被带离冰窟窿附近,眼睛中只看到头顶层坚冰,再无逃离生路。耳中似乎听到九爷悲伤至极呼声。刚开始胸中还有胀痛感觉,可气憋久,渐渐地神智已不清楚,全身上下没有冷,也没有痛,只是种轻飘飘感觉,像要飞起来。
渐渐发黑眼前浮过霍去病笑颜,心中默默道:对不起,对不起,也许公主是个很好女子。
忽地,手被紧紧拽住,个人抱着,唇凑到唇上,缓缓地渡给口气。脑子清醒几分,身上又痛起来,勉力睁开眼睛,九爷漆黑眼睛在水中清辉奕奕,望着全是暖意,脸孔却已经被冻得死
随便怎样都可以,可如果你……你是因为,没有必要。”
他却好似没有听见说什,只指指身边个小胡凳:“坐!”
站着没有动,九爷看眼:“你怎还是穿得这少?也打算回去,块儿走吧!”他慢慢收起钓竿,探手取已经半没在雪中拐杖。他刚拿拐杖站起,却不料拐杖在冰面上个打滑,他就要摔倒在地,忙伸手去扶他。
手还握着伞,手仓皇间又没有使好力,脚下也是如抹油般,滑溜溜地直晃荡,两人摇摇欲坠地勉强支撑着。九爷却全不关心自己,只味盯着,忽地笑,竟扔拐杖,握住胳膊,强拖入怀,被他带,惊呼声未出口,两人已经摔倒在冰上。伞也脱手而去,沿着冰面滚开。
身子压着身子,脸对着脸,九爷第次离这近,身子时滚烫,时冰凉。雪花坠落在脸上,他伸手欲替拂去雪花,侧头要避开,他却毫不退让地触碰过脸颊。
避无可避,带着哭腔问:“九爷,你究竟想怎样?们已经不可能,……”
他食指轻搭在唇上,笑摇摇头,做个噤声表情:“玉儿,没有不可能。这次绝对不会放手。霍去病对你好,定对你更好,霍去病根本不能娶你,而可以,霍去病不能带你离开长安城,却可以。他能给你,也能给你,他不能给你,还能给你,所以玉儿,你应该嫁给……”他嘴边抹笑,抹痛,眼光却是坚定不移:“明年夏天,湖边鸳鸯藤就会开花,这次们定可以起赏花。”
他说完话,欲移开食指。刚拿起,却又放下,轻轻地在唇上抚过,透着不舍和眷念,漆黑眼睛变得有几分暧昧不明,缓缓低头吻向。
面闪避,面推他,手却颤得没什力气,两人纠缠在雪地里。他唇时拂过脸颊,时拂过额头,们身子骨碌碌地在冰面上打着滚。
忽听到身下冰面轻声脆响,扫眼间,只看原先钓鱼时窟窿正迅速裂开,心下大惊,冰面已经再难支撑两人重量,情急下只想到绝对不可以让九爷有事,别什都已忘记。猛地在他脖子间狠命咬,嘴里丝丝腥甜,他哼声,胳膊上力气不觉小许多,双手用力将他送出去,自己却被反方向推开,沿着冰面滑向窟窿,窟窿旁冰受到撞击,碎裂得更快,身子迅速落入冰冷湖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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