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是侧身对着她，听她说完，忽然转过身来，往前走
步：“哪来那
她觉得……
她决定参加选拔。
“昨天怎不告诉
今天要选拔？”她说，“和小篆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韩沉在楼梯口站定，不答反问：“你们有什打算？”
“试试呗。”她答得很轻巧。
白锦曦拧开矿泉水瓶，喝口，又喝口，不停地喝着。小篆看着她：“你紧张？”
“嗯。”
小篆手捧着下巴，很难得地也安静下来。
锦曦问：“你又在想什？”
小篆答：“在纠结啊，纠结要不要去。”
次日早晨。
白锦曦踏入足以容纳百余人
培训教室，就感觉出不对劲。
已经到学员们，个个坐得笔直，身警服看起来格外笔挺。后排还有几个平时学习不好，疯狂地翻着书，好像在临时抱什佛脚。而前面讲台上，几位培训老师今天也穿警服，低声交谈着，气氛显得很严肃。他们身旁，还留着几个空位。
而他们头顶正上方，悬挂着条横幅：“欢迎省刑警大队领导和同事莅临指导。”
锦曦和小篆面面相觑，在最后排坐下，问旁边位愁眉苦脸在看书学员：“哥们儿，怎回事？今天不是考试和结业典礼吗？怎又欢迎省刑警队领导？”
韩沉脸上也没什表情，越过她就要往里走，锦曦把拉住他胳膊。
当然，立刻又松开。
“你也是小组成员之吗？”她问。
他看她眼：“是。”
锦曦微微笑：“那作为知情人士，可不可以提前透露下，这个小组工作难度大不大？领导是谁？是副局还是秦队长？会不会很严厉，在他们手下好不好混？对，你觉得希望大不大？”
“也是。”
水喝多，就想上厕所。趁着会议还没开始，锦曦起身，从后门摸出去。
会场外是条走廊，两侧都是培训教室。灯光明亮，白锦曦双手插裤兜里，心不在焉地走着。厕所在楼梯拐角，结果她刚走到楼梯口，就看到韩沉个人，同样双手插裤兜里，走上来。听到动静，他抬头看向她。
他今天也穿警服，帽檐下露出双隽黑眼，波澜不惊地看着她。
白锦曦看着他走近。
这位仁兄答：“你们不知道吗？虽然之前没公开发文说，但是大家都知道，这次培训最后天会有个选拔，省刑警队马上要成立个‘黑盾组’，专门负责连环案件和重大案件侦破。这次培训目之，就是为这个小组在全省范围内选人呢。要不干嘛来？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啊。靠，犯罪心理怎这啰嗦，记不住啊……”
锦曦和小篆同时愣住，对视眼。
稍微想，就明白过来。听说省局向来是求贤若渴，对人才搜刮得很厉害。这难不成是副局长耍小心机？临时要他俩来参加培训，也不说透这个目。所长还高高兴兴把她和小篆送来。而他俩又比较梗，心意在培训里争抢头名，跟别人是竞争关系，也不太熟，自然也没人跟他们提选拔这茬。
难怪昨晚谈及培训时，韩沉用那样眼神看着她——他是不是以为，她就是冲着他们这个小组来啊？
领导们还没到，周围气氛依旧紧张安静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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