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
锦曦坐在走廊里，双手交握放在膝盖上。身旁是坐得比她还直、神色更紧张
小篆。
上午笔试已经结束
，他俩考试帝发挥都不错。因为平时成绩排
、二名，所以面试反而被安排在最后两个。锦曦倒数第二个，小篆最后。
眼看前面人个个出来，有表情沮丧，有神色兴奋。而夕阳点点下垂，他
接下来，就是秦文泷介绍特别案件调查组成立初衷和要求。
他是位三十四五岁俊朗男人，身材高大，目光如鹰。双手往桌上撑，笑笑，开口：“这个调查组，是
强烈向上级要求成立。是次大胆尝试，也是次实验。亲自任组长，不过日常具体工作由副组长韩沉负责。韩沉想你们都听说过，就不必介绍。”
所有人目光都聚焦在韩沉身上。
周小篆身旁，刚才那位唧唧歪歪仁兄又低声开口：“靠！居然是韩沉，刑警中无冕之王韩沉。在他手下干还不累死！不过有什
办法，谁叫这是全省精英挤破头都想去地方呢！死就死吧！”
小篆也有点小激动，抓抓锦曦胳膊：“韩神是副组长呢！”
“怎会有你这样女人？”他嗓音轻慢，转身走。
锦曦抿抿嘴，跟上去，会议时间马上到。
忽然间伸过来只手，将她帽檐往下压，连眼睛都差点挡住。
“帽子戴低点，耳朵边头发弄上去，面试时候不要笑。”
白锦曦扶扶帽檐，莫名其妙：“为什？”
多问题？”
两人距离立刻逼近，锦曦下意识往后退步。
他低头看着她：“白锦曦，职业选择与调动不是开玩笑。不要让任何人和事，影响你判断。”
锦曦愣下。
任何人和事？这是在向她暗示什吗？
锦曦拍掉他手，心情也有点复杂。
顶头上司居然就是他。
刚刚她还问他，领导有什喜好，好不好混呢。
秦文泷又宣布选拔流程：上午是综合笔试，下午是面试。他和韩沉、培训主任三人是面试官。他也不多废话，马上就开始组织笔试。
——
“成功几率更高。”他手插回口袋，推门走进去。
——
白锦曦刚回位置坐下，会议就开始。
培训主任先做简短致辞，然后介绍今天刑警队到场人员。以队长秦文泷为首，共来四个人。韩沉就坐在秦文泷身边，俨然是二号人物。
与秦文泷满脸笑容不同，韩沉神色始终很淡，帽檐有点低，跟座漂亮雕塑似。
她静几秒钟，答：“没有开玩笑。相反，是非常认真在考虑这件事。想进特别案件调查组，不是为升迁，也不是为高工资。想进，是因为对于连环案件，犯罪心理学能起到最关键作用。”她顿顿说：“想用专长，做更多事，帮更多人，也想学到更多。”
韩沉看着她，没说话。
然而锦曦话锋转，又说：“但是呢，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啊。刚才问你那些问题，也实在是人之常情啊。当然要先搞清楚领导喜好，这个环境好不好混哪。总不能让这棵好苗埋没……”
说着说着，就住嘴。因为韩沉笑。
他穿着警服本就夺人眼球，这笑，眉宇轮廓更是清朗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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