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你
。”他轻声说，“别当真。”
锦曦：“……你！”
锦曦转头，就见韩沉抽出根烟含在嘴里，朝她走过来。
“哼……”锦曦扭头看着窗外，“刚才干嘛吓
？”
韩沉立在窗边，摘下帽子，扣在手里，静静抽着烟没答。
“你和周小篆，只能留
个。”
锦曦倏地转头。
还真打算问问题考她啊！还那
认真地翻看，看样子是不打算放水
？
“没问题。”低沉嗓音响起，他合上笔记本，神色淡然地看她眼。
秦文泷和培训主任都笑笑。
锦曦心中却陡然松口气。
真是……混蛋哪，故意吓她。
锦曦静瞬，答：“发挥所长，伸张公平正义。令穷凶极恶犯人伏法，让更多无辜人得到保护。”
秦文泷和主任都笑下。大概是觉得这个大美女，却如此干练果断、铿锵有力，很是有趣。
秦文泷又问几个问题，锦曦作答。她也没什华丽辞藻，答案朴实简洁，但是态度始终非常专注和认真。
“问完。”秦文泷偏头看向韩沉，“你有问题吗？以后这可就是你人。”
锦曦心里颤下，也朝他看过去。
俩身边人越来越少。
“白锦曦。”有人走出面试室，叫她名字。
“到！”锦曦深吸口气，站起来，扶扶帽檐。突然想起韩沉话，低头问小篆：“为什面试时候，帽子要压低点，头发要全部梳上去，然后最好不要笑？”
她这个问题丈二摸不着头脑，但小篆想想，居然也接住：“因为那样看起来比较像良家妇女？不那妖？”
锦曦噗嗤笑：“去你！”抬起头，昂首阔步走进去。
他白皙侧脸上，眼眸墨黑，看不出表情。
“你们是个所。”他又说。
锦曦心沉，顿时纠结又难过。
她默默想会儿，开口：“那还是留小篆吧，这个机会比较好……”
却见韩沉瞬不瞬地盯着她。
“你先回去等通知，不过提前做好准备。最快下个星期就会调到省局上班。”秦文泷说。
——
锦曦出来后，就轮到小篆进去。两人错身而过时，在空中击个掌，别就不用多说。
这时走廊里已经没人。锦曦走到窗边，双手撑着，长长地松口气。
身后响起开门声音，然后是脚步声。
刚才她回答问题时，他直安静着，锦曦也没有看他。
韩沉抬头也看向她。
然后……
伸手，打开面前笔记本，低下头，页页翻着，眉目冷峻。
锦曦维持微笑看着他，心里却仿佛打翻调味瓶。
这是个比较小房间。锦曦走进去，就看到那三个人端正地坐在张长桌后，每人手上都有烟，房间里烟雾缭绕。
见她走进，三人都看过来。锦曦也礼貌地看过去，点头致意。到韩沉时，两人目光错，都不着痕迹地移开。
锦曦在正中椅子坐下：“领导好！是官湖派出所警员白锦曦。”
除韩沉，秦文泷和培训主任都笑。培训主任低头说：“这就是副局长交待要重点考察人才。”声音不大，但是锦曦也听见，心头暗暗喜。
秦文泷吸口烟，翻翻资料，问：“白锦曦，你为什想加入黑盾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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