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给你做次好吗?从道理讲,给谁都可以做。如果你愿意,也可以给你做次。”甘木医生说。
“这可有意思,请你给也催眠次吧。早就想接受下催眠啦。不过,要是直睡下去,永远不再醒,可就不妙啦。”主人说。
“哪里,不会有问题。那开始吧。”甘木医生说。
经过商量,很快作出决定,主人真要接受催眠术,过去从未见过这种事儿,心里十分兴奋,于是在客厅角落里恭恭敬敬地瞧着。大夫首先对主人两眼进行催眠。他方法是抚摸两眼,由上往下反复抚摸眼睑。尽管主人已经紧闭着双目,但甘木医生仍然顺着同方向尽量做同动作。过会儿,甘木医生问主人道:“这样反复地抚摸眼睑,渐渐感到眼皮沉重吧?”主人说:“不错,是有些沉重。”甘木医生还是不停地由上往下摸,说:“愈来愈沉重,是这样吧?”主人大概也觉得是如此,便声不吭地呆着。同样方法又继续三四分钟。最后甘木医生说道:“嘿!你眼睛可再也睁不开啦。”多可怜!主人眼睛终于瞎啦。“真睁不开啦?”主人问。“不错,肯定睁不开啦。”甘木大夫答道。主人默默地紧闭着双眼,也真以为主人眼睛瞎定。又过会儿,甘木医生说:“不信,你若能睁开就睁开试试,反正是绝对睁不开啦。”主人刚说句“是吗?”两只眼睛便和平常样,啪地睁开。主人嘻嘻地笑着说:“不灵哩。”甘木医生跟着笑起来,说道:“可不是!不灵。”催眠术终于以失败而告终。甘木医生也回去。
又个来访客人——这多人来主人家做客,是极少见。在很少交际主人家里,出现这种现象简直让人难以置信。但客人毕竟是来,而且是位稀客。对这位稀客,有必要讲上几句话,这倒不是因为他是稀客,刚才已经说过正在描述这次大事件余波。而这位稀客又是在描述这次余波中不可忽视材料。不知道他叫什名字,不过说他是位四十开外、大长脸而且蓄着山羊胡子人,想也就够。迷亭是个美学家,而对于这位,打算称他为哲学家。为什说他是哲学家呢?这并不是因为他像迷亭那样进行自吹嘘,只是因为当看着他与主人对话时那种神态,不能不使感到他像个哲学家。看来,他们两个人也是老同学关系,两个人谈话样子是极其无拘无束。
主人说。
看来甘木医生也拿主人没办法。
“来吧,给你检查下。”说着甘木医生开始检查。不等检查完毕,主人又大声问道:
“大夫,前些日子读本催眠术书,里边说施行催眠术,可以治好喜欢小偷小摸毛病,还说可以治愈许多病症,这是真吗?”
“唔、唔。是有这种疗法。”甘木医生答道。
“唔,迷亭呀,那家伙就像池子里飘着金鱼麸样,哪有个准谱呀。听说前阵子,他跟个朋友从家毫不认识
“现在还有人在治疗吗?”主人问。
“唔、唔。”甘木医生答道。
“施行催眠术很难吗?”主人又问。
“不,简单得很,也常给人做。”甘木医生说。
“大夫,你也做催眠术?”主人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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