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母瞪着他,“你又憋什坏主意呢?”
夏耀说:“就算有那个心也没那个身休素质啊,连地都下不,能整出什幺蛾子?你陪不陪在这,都照样在床上躺着。”
“伺候你更方便点儿。”夏母说。
夏耀说:“您伺候哪有男护理方便啊?都多大还让您把屎把尿?不方便您也受累啊,那护理还请个什劲啊?”
夏母想说什没说出来。
夏耀说:“如果您看他脚,还硬是要把往外推,那只能说您没有良心和道德。”
“你……”
“要让死,要就让待在这。”
夏母还想说什,负责任医生急忙将她拉拽出去。
“他现在高烧未褪,身体非常虚弱,情绪也不稳定,们建议家属尊重病人意愿,为病人创造个良好康复环境。”
,虽然陪伴她终生人是夏任重,可现在夏任重存在意义已经是形式化,真正撑起他全部生活只有这个儿子。
夏耀和袁纵是在个房间内抢救,夏耀只是伤筋骨,严重受寒导致昏迷不醒,加上身子骨硬朗,不到三个钟头就缓过来。医生本想把他推出抢救室,结果夏耀死活不肯,非要寸步不离袁纵身边。
袁纵脚趾严重受损,创口感染,身体受寒,而且还吸入性肺炎。
后来两个人起被推出来,袁纵依旧昏迷不醒,夏耀眼睛直勾勾地楔在袁纵病床上,直到推进个重症病房才安心。
夏母跟进来,看着儿子这样虚脱,心疼得说不出狠话来,只是好脾气扯和夏耀商量,“儿子,妈刚才和那边打招呼,咱转到高干病区,那边医护条件更好些。”
夏耀又说:“而且您脸色这难看,直接影响恢复信心,每次醒来看到您这张脸心里就跟着难受。您就回家好好休息晚吧,等精神状态调整好再过来。”
夏母出于对儿子健康着想,还是不情愿地走,走之前特意叮嘱医护人员看紧夏耀,只要有特殊情况就给她打电话。
只不过这个,‘特殊情况”衡量尺度有点儿难把握,夏母又不能明说,所以医护人员只能按照自己领会来,只要夏耀身体恢复情况正常,他与袁纵如何交流都不在他们看管范围内。
于是,夏母走不到十分钟
医生这说,夏母就不能再说什。
后来夏母就留在医院照看着夏耀,尽管请护理医生,依旧寸步不离夏耀身边。
袁纵直昏迷着,夏耀因为过度焦灼和担心,也真高烧不退,经常精神到个临界点,为能第时间看到袁纵清醒,还在苦苦撑着。有时候实在撑不下去,几乎是几秒钟昏睡过去,不到几分钟又挣扎着醒来,继续盯着袁纵看。
夏母不在这照顾他还好,留在这什都看在眼里,心里肯定不痛快,精神压力也很大,熬两天之后感觉身体严重吃不消。
“妈,要不您今晚回家住吧,别在这看着。”夏耀说。
夏耀义正言辞地说:“高干病区是给军级以上干部特设,不够那个资格。”
“那咱就换好点儿病房。”
夏耀虽然身体虚弱,但眼神依旧很坚定。
“哪也不去,就在这待着。”
夏母脸色有点儿差劲,“这可不是你说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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