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耀急忙将手从袁纵裤子里拿出来。
人家医护人员正吃着晚饭,目光往监视器上扫,夏耀竟然趴在重病号身上,反复“虐待”着病人,医护人员急忙把碗筷撂急匆匆地跑过来。
至于夏耀“掏鸟”行为,医护人员并没有看到。
“他有肺炎你还跟他近距离接触?你要再这样,就直接把你们俩隔离。
医生这说,夏耀只能回自个床上。
,夏耀就蹿到袁纵床上。
看惯袁纵霸气凛然模样,突然看到他插着氧气管,以副体弱状态躺在这,心里难以接受和适应。
“赶紧醒吧!妈都走!”夏耀捏着袁纵脸颊说。
袁纵毫无反应,脸上肉比平时松很多,夏耀忍不住多捏会儿,权当给他按摩。
“醒吧醒吧醒吧……”学着斗地主游戏里经典口气,“等花都谢,哈哈哈哈……”
蹿过来时候没见这费劲,等医生让他回去,哎呦妈呀地叫唤好阵,伺机多蹭袁纵两下,才被医护人员搀扶过去。
现如今傻狍子都对大粽子不起作用,夏耀脸上笑容慢慢僵住,强忍住内心恐惧和难受,又鼓足干劲换个手段,趴伏在袁纵耳旁小声说:“你要是现在就醒,马上帮你把导尿管拔,亲手给你接尿,怎样?”
袁纵还是无动于衷,感情牌打得再好,也抵抗不人体生理现律。
夏耀不信这个邪,偏把手伸到袁纵病号服裤子里,反复摆弄着他那只大鸟,挑逗口吻说:“你还不醒?你还不醒?……”
突然,门被护理推开。
“干嘛呢?”声疾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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