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纵对着镜子给夏耀整理头型,把他脑袋两侧头发抓起,以他所认为炫酷发型给夏耀摆弄着。
夏耀烦躁地打掉袁纵手,对着镜子脸鄙夷。
“这弄多二啊?炸毛僧样。”
袁纵揪揪夏耀支棱起来两只耳朵,对着镜子说:“你不就是炸毛僧?”
“滚,别揪耳朵,别揪……”
袁纵边帮他打着香皂边说:“看着不顺眼。”
夏耀沉着脸反驳,“你那手不是比还糙?”
“跟你能样?”
“怎不样?”
袁纵附到夏耀耳边小声说:“把手弄得那滑溜,捅你时候还能那爽?”
袁纵看不下去,直接把夏耀按进水里大手覆盖在上面,动也不让动下。
夏耀热得直跺脚,嗷嗷叫唤,叫得夏母心脏颤颤。
“袁纵,你给开门!”
声音完全被夏耀惨叫声隔绝在外,只能干着急。
夏耀刚缓过来,袁纵又攥住他手腕,特别用劲地给他搓手,就像褪猪皮样,点儿都不含糊。
不足五秒钟,里面传来夏耀声嚎叫。
叫声里没有丝毫杂质,刚劲脆生、货真价实!开始夏母直觉得袁纵有作秀成分,结果听到这声嚎叫,所有怀疑都被扫清。
袁纵把夏耀手按进热水盆,水温很烫,刚才嗷那声就是被烫。
“才几天没管你?你就把手弄这糙!你自个瞧瞧,还有法看?”
夏耀这些天总是出任务,春天风大气温低,手长时间,bao露在外,长层皴皮,袁纵觉得有必要好好给夏耀褪褪爪子。
两个人闹得正欢,夏母敲门声又想起来。
“袁纵,你有完没完?”
袁纵用手肘捅捅夏耀,“瞧把你妈急!”
夏耀面上没表示什,心里早就对这几天疑神疑鬼自惭形秽。没人时候偷偷抽自己几个嘴巴就好,千万别让人知道自己有过这想法,实在丢不起这个人。
“操你大爷!滚!滚!……”
夏耀连骂好几声滚,也没真正推开袁纵,由着他给自己擦手,涂护手霜。两只手磨蹭交缠,热度从粗粝掌心传递到夏耀心头,暖洋洋。
后来,袁纵又将夏耀头扳正,让他直对着镜子。
“看看,这才多少天,连点人样儿都没有。”
夏耀腹诽:是啊,哪有妈有人样儿?
“你轻点儿行不行啊啊啊……”夏耀又开始嚷嚷。
袁纵完全不惯他这毛病,要褪就褪个彻底,大手攥握住夏耀手。手心、后背、指节、指缝……每个部位都细致耐心地搓洗。
后来,最难褪糙皮被泡软、褪下,里面层就好洗多。袁纵动作温柔很多,水温也没那烫。
夏耀紧巴巴颗心终于松快不少,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袁纵。
“你跟这双手较什劲?”
“伸进去!”袁纵又拽夏耀手。
夏耀嚷嚷,“热,热……”
热也不成,袁纵直接把夏耀手往热水里面按,夏耀刚触到水就被烫得伸出来。又被袁纵按回去,触到水又被烫得伸出来,反复试探、退缩、点点往手上撩。
“你这样根本不管用,把整只手都没进去,尤其是手背!”袁纵在旁训斥。
夏耀根本下不去收,就直在那慢悠悠地撩水,呲牙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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