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耀又问:“你那边情况怎样?和医生见面?”
“嗯,已经住院,这两天正在制定手术方案。”
夏耀赖赖口吻说:“让他们慢点儿行动,等过去再手术。”
“嗯,等着你。”
夏耀又问:“你确定你能搞定妈?”
“指望不上你,你满脑子都是那些公事,根本就没这个家!”
“怎没有?孩子小时候把屎把尿不是伺候?”
“你就指望着这点儿功德过辈子吧!”
“……”
夏耀悄无声息地回自己房间。
夏任重脸色有点儿难看,但依旧不死心地比划着手,“做这种精密手术,主要看医生,爸给你联系这位……”
“是Nelaon博士?”夏耀反问。
夏任重脸色更难看,拿起手机就给远在美国表兄弟打过去。
“王文啊!问你个事,你咋专挑这个Nelaon博士介绍给啊?就没有别人?”
那边王文诧异地说:“咦?不是你儿子先来找定?后来你又给打电话,以为你们爷俩是商量好。”
“不给他找麻烦?”
夏任重嗤之以鼻,“再想!”
夏耀故作副吃惊表情,“难不成您还要替他付医药费?”
“使劲想!”
夏耀难以置信地看着夏任重,“医药费都掏,难不成您要给点儿补偿金?”
“八九不离十。”
不知道为什,现在夏耀心里对袁纵那是百个放心,袁纵要说八九不离十,那肯定就是十,他爷们儿就是神!谁否认他跟谁急!
袁纵问夏耀,“你现在干嘛呢?”
“抠脚。”夏耀嘿嘿笑,“你抠不着吧?”
袁纵冷哼声,“瞧
其实他不是不和袁纵联系,而是联系时间不在夏母管制范围内,没办法,谁让个远在美国个尚在中国呢,十几个小时时差。考虑到两个人具体情况,只能由夏耀这边三更半夜来给袁纵打。
“累着呢……”夏耀持着疲软声音,在床上精神抖擞地翻跟头。
袁纵柔声反问:“都干什?累成这样。”
“啥也没干,就帮妈买买菜,洗洗碗,归置归置房间,招待招待客人。这种活儿看着不费劲似,其实麻烦着呢……”
袁纵乐声,“瞧把你惯。”
夏任重,“……”
“爸,下回有事您提前说话,没事就去睡觉。”说完,夏耀拍拍夏任重肩膀,大模大样地回去。
夏母虽然猫回卧室,但其实直都支棱着耳朵听着呢,夏任重醉她可没醉,听着夏任重步步让儿子套进去,心里起急冒火,终于忍无可忍推门而出。
“夏任重,你不回房间,还在那戳着干嘛?”
然后,夏耀又溜回客厅,听到夏母和夏任重在房间里争吵声。
夏任重终于不卖关子,大手挥。
“这根本就不叫事!你听好,爸不仅要给他定医疗补助金,而且打算邀请美国最著名骨科大夫为他治疗脚伤!!”说完,大无畏表情迟迟没有收回来,等着夏耀欢呼雀跃,大赞声老爸你太伟大,结果脸上肌肉都僵住,也没等来预想结果。
夏耀小心翼翼说:“爸,他……他已经在美国。”
“你说啥?”
“前儿晚上走,手术日期都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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