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飞驰流星沿着同轨迹五次划过天门,五枚铜钱便在这五次反复中被依次打出。
千步鞠场,马踏黄昏。因成玉自策马之始,至将五枚铜钱击打而出之终,从未停过疾行马蹄,因此在场诸位都只觉那绝色少女贴在马背上五次挥杖发生在顷刻之间。而破风铁蹄中,大家唯能看清也只有白衣少女五次挥杆,以及被打出铜钱最终身在何方罢。
以铜钱柱为原点,被打出五枚铜钱飞出七丈远,均落地在正东方向,分不增,分不减,排成个“”字。
全场寂然。
成玉勒住马,立马在龙门之前,遥望数丈开外那列排成“”字铜钱
巍垒起十余枚铜钱,天才飞马而去,每扬杖必打出枚,而余者不散,且所击出之钱均飞往同方向,还全是七丈远,分不增,分不减。
成玉直很向往这位天才神技,自个儿悄悄练许多年,但直没练到这个造诣。上回成玉同齐大小姐玩儿这个游戏还是去丽川前,彼时她仅能挑战下五枚垒成铜钱柱,虽能杖钱而余者不散,但如齐小姐所言,她击出铜钱是要乱飞,且距离也是没个定数。今日难得遇到明月殿前先帝爷花大钱造出来这方豪奢鞠场开封,她心要在此挑战成功击出五枚铜钱能朝着同个方向飞,因此十分专注。
小刀眼尖,退到八丈开外还能瞅见成玉脸凝重,因此她谨慎地又往后退几步,还片好意提醒前头乌傩素球手:“们郡主用起力气来,打出铜钱飞个七八丈远是常有,”心有余悸地补充句,“打在身上真挺疼,你们还是退后好些。”
站在小刀正前方是乌傩素个前锋并个后卫,矮个儿后卫往后头退两步,挪到小刀身旁,瞧着像是想同小刀搭话,但方才才同大熙吵半日,不好意思拉下脸来开这个口,因此神色有点纠结。还是小刀分点神出来:“你是不是肚子痛?”
矮个儿后卫头摇得似拨浪鼓:“没有没有。”
“哦。”小刀点点头。
矮个儿后卫黏糊阵,试探着向小刀道:“你们说这个游戏叫飞铜钱,飞铜钱意思是,飞马拿球杖去击打地上那柱铜钱是吗?这是帮助练习瞄准?”
小刀直关注着成玉神色,瞧郡主神色越发凝重,经验丰富小刀又往后头退两步。她也没太听明白矮个儿后卫方才说什,含糊地回句:“嗯,是要瞄准才能打得出去。”
估计看小刀挺配合,矮个儿后卫信心大增:“这个们队长也常练,”又矜持又自得地道,“不过这个铜钱柱还是太大些,你们郡主要练瞄准,可以拿更小东西挑战下嘛,譬如们队长就用个葡萄大小球练,就说们队长眼神好,球技超群,策马而去,每杖……”话未完脚下场地忽动,小刀拉那小后卫把,两人站定时只见驭马向着龙门跑段儿白衣少女正灵巧地调转马头。
小刀目测调转马匹同那五枚铜钱呈直线,而后少女忽然俯身扬杖策马飞奔,马匹似箭发出,有破风之势,转瞬已近至钱柱。眨眼之间球杖落下,枚铜钱飞出,而飞奔马匹未有丝毫停顿,向着龙门而去,再行半圈,而后再向余下四枚铜钱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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