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看她阵,似乎在分辨她回答是否出自真心:“但有些好奇,十九皇姐是以什身份,站在何种立场,对提出这句忠告呢?”明明是讽刺话,却因她没什表情脸,显得像是句货真价实疑问。
但这确不是个疑问,因为不等烟澜回答,她接着道:“若只是连三哥哥表妹,觉得皇姐你管得太多些。这不是皇姐你该管事。”
虽然成玉说话时很冷漠,但她态度其实并不如何咄咄逼人,可烟澜却立刻感到被冒犯不愉。她才想起来,即便成玉过去在她脑中心中都只是个模糊影子,她也记住些有关她传闻,传闻里她从不吃亏。
烟澜按捺住不悦,忽略成玉冷静还击,转而道:“你是不是觉得表哥他画过你,因此对你很是不同?”她尽量让自己显得漫不经心,“其实那真没有什,你可能不知道,他画过很多人。你也不是他所画过最美那位。”
成玉微微抬起眼帘,皱皱眉。烟澜不确定她有没有被刺痛。少女目光落在她身上,突然冷不丁问她:“你是不是也喜欢他?他是不是也画过你?”
去去每个美人;而在连三漫长命途中,唯有长依,才是他独无二不可取代那个人。
她知道她不该总想着要分开连三和成玉,因即便她不插手,他们也不可能长久,三殿下从不是什长性之人,何况成玉还是个凡人。可她没忍住。见成玉步入御花园,她第反应便是让婢女拦住她。她也知道,有些话不应该说出口,可她同样没忍住。就像僧人犯戒,已犯最重杀戒,打妄语和行窃就都会变得很简单。
那些不该说话脱口而出时,她竟如释重负。
“知道你住进宫中,是为方便打探贵丹军情和表哥消息。也知道你喜欢表哥,可你们不合适。他心中有人,却不是你,你们不可能有什结果。你做这些事、有那些心思,最好都适可而止,以免事时徒伤怀抱。”她说。
成玉闻言抬头看她眼。
烟澜怔住:“……”
成玉察觉她心思,让她无所遁形,她觉得非常难堪,手指用力握住暖炉。她没有说话,默认成玉疑惑。她不知连三是否曾画过长依,但连三从未画过她,可她没有办法在成玉面前说“不”字,就像让成玉误以为连三画过她,她才能在她面前保住自己岌岌可危自尊似。
少女仔细观察着她表情,好会儿,点点头:“他画过你。”停会儿,又道,“知道,你们关系很好。”她偏头看向亭外雪景,突然烦闷似皱皱眉,生硬道,“那他亲过你吗?”
烟澜愣住。大熙虽然民风开放,但个大家闺秀也不该随意将这
烟澜留意到成玉挑下眉,像是有些讶异,但那表情只维持瞬,接着她将瓷盏放到桌上,想阵,问道:“这是句忠告?”
烟澜愣愣,她以为成玉会更关心连三心中人是谁,这样她就能顺其自然让她知难而退,却不想她只是问她,这是不是句忠告。
这当然不是句忠告。
少女双眼澄澈,像是眼就能看清,可只有烟澜自己知道,她根本不知道成玉此时在想什。
她生硬地点头:“确是为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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