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个样子,又像是回到半年前他们在起最好那个时候,彼时她还没有被他伤过心,眼眸里没有那深悲伤和疼痛,不用那懂事,也不曾以冷漠和疏离武装自己。十六岁娇娇少女,天真明艳,热烈纯挚,就像是山里小鹿,轻灵又乖巧,还会很软地同他撒娇。如今她又回到那个时候样子,让他动心最初样子。
他专注地看着她,而她在他视线里失声。
在他突然探身过来时,她颤颤。他唇轻轻挨下她嘴唇,和她额头贴着额头:“阿玉对这样诚实,很喜欢,也会对阿玉诚实。”
她没有说话,整副心神都被那个吻牵扯住,抬起手指轻轻碰碰他触过唇角,又立刻反应过来这动作有点傻气,手指不自然地捏捏,就要惯性地收回去
含着点难见忐忑。
“……”唇齿间蹦出这个字来,成玉却不知接下来该说什,只感到阵热意上涌。红潮自她耳尖漫开,很快遍布整张脸。小小张脸,像是朵盛开琴叶珊瑚,那天真,偏又那艳。她咬着嘴唇,像是害羞,又像是着恼:“你、你不要开玩笑!”但说完这句话,还不等他回答,她立刻就绷不住,轻轻地拉拉他衣袖,又有些期待似对他说,“连三哥哥,你……你不是开玩笑吧?”
微暗灯光中,她仰头看着他,眼波极软,似桃花落入春水,漾起点涟漪,那涟漪圈圈,荡进他心底,让他忍不住想要伸手握住。
她真是可爱、妩艳,又惑人,这样想着时,他忍不住将手移到她腮边。“从北卫回来之后,有天晚上,做个梦。”他轻声对她说。
这完全是答非所问,她却听得很认真。
“梦到你说喜欢,想要做新娘。”他轻抚着她脸,在说这话时,面颊靠近她些许,声音低下来,终于回到她问题上来,“你问是不是开玩笑,没有开玩笑。”他们几乎是额头挨着额头、鼻梁触着鼻梁,他声音越发低,“你呢,在梦里,你是骗吗?”含在唇齿间暧昧话语,呢喃似响在她耳畔,像是阵微风、片幽云,又像是根洁白带绒羽毛,抚触在她心底,令她忍不住战栗。
成玉感觉自己要呼吸不过来,本能地便往后躲,可三殿下手突然握住她后腰,她只能将头向后仰仰,略微拉开两人距离。“怎能说在梦里骗你,梦里又不是真……”脸红得更加厉害,她实在是受不此刻处境,既然无法躲避,干脆俯身趴在床榻上,将整张脸都埋在身下雪白绸缎里。她很不好意思,但是她向又是那样诚实:“本、本来,那时候你要是没有气,就会……”揪着白缎指尖都害羞得红起来。
大约是没想到她会这样说,路撩拨着她游刃有余三殿下时也有些发愣:“你就会……就会怎样?”
她静片刻,重新侧身抬起脸来,有些着恼似,声音微微拔高:“你是不是明知故问!”虽然恼他明知故问,却依然红着脸回他,“如果你不气,、说不定就是会说出那样话。”
他时没言语,也没动作,看着她绯红颊、低垂眼睫,忽然感到有只手很轻地握住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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