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眼身上被子,感觉好笑,看着她:“处理伤口需要亲上来吗?”
她脸刷地红,不太有底气地小声答:“、就是怕你疼,给你吹吹。”
他点点头:“嗯,继续编。”
她也觉得丢脸,捂住半张脸,小声嘀咕:“吹吹和亲、亲亲又没有什区别。”结果抬眼便看到他肩上纱布因方才翻身和动作又渗出血,她立刻慌,“怎又流血,是不是还疼?”说着就要上手去查看,却被他捏住手腕拽倒下来。
“不用管它,小伤罢。”他单手搂住她使她躺进他怀中,补充地安慰她,“也并不疼。”
力时不济,跌下,她赶紧抱住他。
他头昏得更甚,迷糊间看到她微扬手,水帘后出现扇银色光门。
他想自己果然是在做梦。
似乎过很长时间。
三殿下醒来之时,感到背后那被水刃劈出原本火辣辣伤口处传来阵凉意,舒适幽凉之中,有谁在轻轻地碰触他脊背,那碰触带给他却并非疼痛,而是酥麻。他睁开眼,不动声色地微微偏头,发现自己置身于个石洞之中,躺在张软榻之上,上衣被褪去,肩上缠雪白绷带。幅金丝银线平绣莲纹衣袖铺开在自己身侧,在微微地颤动。
她将信将疑:“可你刚才都晕过去。”
他温声:“刚才只是有点累,睡会儿,已经好。”吻吻她额头,转移她注意力,“粟及带你来?是寂尘失效,让你提前醒来吗?”
这话题转移得很成功,她有好半会儿都没说话,良久才有些发哑地开口:“不关寂尘事。”她仰起头来看着他,睁着杏子般眼,眼眸中像下场雾,湿润蒙眬,含着种他不能明白伤感。
她再次抬起手,去抚触他脸,瞬不瞬地看着他,像是下刻他们又要分离,而她要好好将他模样深深烙印进心底:“从很久以前,”她轻声,“就直在等你,期待着们相遇,等你好久,好久。”她闭上眼,抱住他手臂,轻轻叹口气,“实在太想你,所以就来找你。”
是思念他情话,却有些奇怪,让他心动之余,又有些难以言喻心惊和不安。说着这些话她模样,像是她并非只等他七年,而是更加漫长无边时间。他本能地觉得有什地方不对,待要深思,脑子里却片混乱,不能去细想。或许因为这是梦,是他对她期许,大概他潜意识
是双柔软手,轻轻贴在自己背部。裸露肌肤感觉到几滴暖热湿意,像场注定无疾而终雨。他怔瞬,才明白那是成玉泪。
她手移到他未绑绷带肩侧,温柔地覆上去,身体贴近他,唇覆在他伤处。像是怕碰疼他,是极轻触碰,与此同时,又有暖湿泪,滴落在他肩背上。
方才在昏睡中,还不觉如何,如今清醒,感受到她泪和触碰,身体不由得颤。他反身握住她手。她吓跳,懵懂地抬头,看到他明亮眼,立刻坐起身来。
他放松她手,但仍虚虚地捏着她手腕:“在做什?”
她顾左右而言他,空着手帮他拉把旁边云被盖上来:“帮你处理伤口,有点冷,你、你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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