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他刚才可没有这用力地压着他,也没有这样压迫感,让她无法动弹,但她也并不想要反抗。
青年面色沉静地瞧着她,近得能听见他吐息,她觉得他吐息不像他面色那样沉静。他瞧着自己,却像是瞧着别人。他眸中自己倒影看着也像是别人。
她偏头好奇地问他:“你在想什?”
青年顿顿:“可能是在想,要快点把你们换回来。”
她不懂他说后半句,却执意攀问她听得懂部分,声音仍是软软:“为什是可能呢,难道刚才脑子空白下吗?”注意到青年瞬怔忡,扭扭手腕道:“你累不累,有点冷,你躺下来。”
她对书本中删减什已然不感兴趣,含糊地支吾声算是回应,放开压住青年只手,转而移向他衣襟,将向扣合得严谨襟口打开。她手顿顿,青年敞开衣襟处,露出段漂亮锁骨,她眼睛亮亮。
青年丝毫没有反抗,淡然地任她施为。她凑过去用手细细抚摸,摸阵,颇为羡慕地赞叹:“锁骨G,就没有。”遗憾地道,“小时候,有年许愿就是许要副漂亮锁骨,结果直没有长出来。娘亲说因为长得比较圆,就把锁骨挡住,其实本来是有。”边说边收回手摸自己被肉挡住锁骨要给青年看,触上去时,却愣愣,打个喷嚏道:“怎好像又有。”
明明仅只手能活动,青年捞被子却捞得轻松,抬手薄被已稳稳搭在她肩上,目光依然深幽,替她解惑:“因为不是你身体,其实就算是你身体,也依稀看得出有锁骨模样。”动作间衣襟敞开得更宽,露出锁骨下方道浅色瘢痕,看上去像是个什刀伤剑伤。
句话没头没脑,凤九没有听懂,只将手碰上那道瘢痕,眨眨眼睛,小心地揉揉道:“还痛吗?”
青年僵僵,偏着头,明明是个陈年久远老伤口,却坦然地嗯声:“还痛。”
橘诺,嫦棣二位公主领着队侍女浩浩荡荡闯进画舫小舱时,听到,正是厚重床帏后头传出软语呢喃:“有点冷,你躺下来。”隐约有两声喘息,令整个小室顷刻生出春意。
二位公主相视笑,甚觉满意。
来得正是时候。
但捉*,要讲个技术,有文捉之说,亦有武捉之说。文捉,讲是个礼字,帐外头奉天奉地奉出公理,引床上对鸳鸯哆哆嗦嗦自出帐伏罪。武捉,讲是个兵字,条大棒直打
凤九小心地挨过去,绯色唇印上那条瘢痕,贴阵,伸出舌头舔舔,牙齿却不经意撞上锁骨。青年闷哼声,凤九担忧地道:“涂口水还是痛吗?”
青年顺着她话,听不出什情绪地道:“可能是,因为又添新伤口吧。”
凤九蹭上去些,贴着青年领口找半天,却只看见锁骨处个齿印,指尖触上去,微微抬头,嘴唇正对着青年耳畔,声音软软地道:“是这里吗,那再给你涂点口水……”
话还未完,不知为何人却已在青年身下,凤九迷茫地睁大眼睛,瞧着青年副极英俊眉目就近在眼前。
他握着她手,将她压在身下,原本搭在她身上被子此时却稳稳搭在他肩上,被子笼下来,就是个极静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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