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时被紧紧握住,脸颊贴到什温软物什,伸出还空着那只手抚摸,摸到水中他高挺鼻梁柔软嘴唇。这确是他,他在身边。
慕言会水,即便带着这个拖油瓶,凫水也凫得很好,可巨浪层层打过来,最好水手也吃不消,何况他只是个业余。这无声世界里,渐渐适应也勉强能视物,久久不能换气,想必给慕言造成巨大负担,伸手捧住他脸,隔着水幕也能看到他瞬间诧异神色,这是直想描绘眉眼,直想亲上去双唇。嘴唇印上去时不知他如何表情,隔得那样近又怎能看清表情。是要在水中为他渡气,却不知该如何撬开他牙关,这些事情师父没有教过,君玮那些小说里也从没有写过,能够使用只有舌头,但要边贴住他嘴唇防止河水呛进去边用舌头顶开他牙齿就有点困难。们保持嘴唇贴合姿势,漂泊水浪晃得人阵阵恍惚,他手揽住腰,身体贴得更近,微微松开齿关,这正是好机会,紧紧抓住他肩膀,将嘴唇贴得更紧,胸中生气顺着紧贴双唇逸到他口中,他双眼蓦然睁大,这样多生气其实已经足够,可舍不得离开,以后再没有这样机会。水里其实也有好处,大家都屏住呼吸,隔得这样近相互亲吻,他也不会发现是个死人。虽然其实这根本就不是个吻,但可以假装它是。爱上这个人着实强大,但在这样时刻也需要来保护,会将他保护得好好,不受半点伤害,尽管他陷入此种险境也是害……
水势渐渐小下去时们抓到块浮木,慕言将抱上去,放眼四望,真是片梦里水乡。
这样也不是办法,根本看不到莺哥在哪里,即使想出带她出梦法子也无法实施。但转念想,这是她梦,梦中切都是她潜意识里创造,她是这梦里切,就如同所创造华胥之境,虽然看不见,但处处都该有她意识……想终于明自,垂头看向浮木下洪水,说出早该说出话:“容垣没有死,他在等你,知道他在哪里,你要不要,同起去?”瓢泼落雨蓦然停止,指着前方团光,正是从这梦境中走出结梦梁,缓缓道:“从那里出去,你能找到他。”
医馆中,莺哥终于模糊醒来,却神情恍惚,看们两眼,句话也未说。她不会记得梦中发生什。因和慕言身湿衣,得先回房换套衣服,只得将老大夫从床上挖起来先行照看。东方微熹,隔着庭院四围矮篱笆,可看到远方千里稻花。慕言笑声:“什从那里出去你就能找到他,还以为你从不说谎从不骗人。”
小声争辩:“这又不是骗人,若是在梦中,穷尽生她也不能找到他,在现实里,不管容垣是死是活,总有天她能弄个明白。她活得清醒,不善自欺,也不愿别什来欺骗自己,哪怕只是个梦境。”
他打断:“那你呢?”
摇摇头往前走:“从不做梦。”死人是不会做梦,连睡觉都不用,还做什梦。
他顿顿,没再继续那个话题,却换个更要命:“方才在水中,你是在做什?”
顿时头皮发麻,转头强装镇定看着他:“帮你渡气,你看,既然会华胥引,总还是应该有这些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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