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很久以前,就想着,假如有个心上人,要把愉悦和快乐全部弹给他听,把悲伤和难过全部哭给他听。心上人,此时,他在这里。』
直没有收到君玮回信,令人担忧。慕言认为有小黄保护,没什好担心,看他这乐观,也不好意思提醒他,小黄早被典当进动物园至今不晓得赎回来没有。以对君玮解,这件事是不能抱什希望,尔后想到世间好南风兄弟何其多,又想到君玮这个少年何其多姿而婀娜,心情就有点复杂,看来君家十有八九是要断后。年前他还信誓旦旦说如果没人娶他就娶,命运如此安排,真是让人没有话说。但也没有其他办法,毕竟远水救不近火,而且们连他如今在哪里都不晓得,只能顺其自然。
慕言意思是,既然君玮久久没有回信,便趁着他去晁都顺道将送回君禹山。他要去中州北部天子之都趟,估摸直打算做那些事,时机终于来临。从来不认为慕言会没事儿陪着个小姑娘游山玩水考察各地风俗民情,很早以前就开始等待他说出类似离别话,终于听到,边觉得难过边却松口气。
路过寂寂荒山,路过莽莽平野,路过汤汤大河,路过哀岭孤村,路过昏鸦枯树,能看到时光流逝,就擦着指缝,在每日夕阳西坠之时。掰着指头数日子,计算着同他分别之期,却不能像从前那样任性地拖再拖预定行程。慕言觉得好笑:“你为什总看着,脸上有东西?”大着胆子凑过去:“嗯,有东西,来,给你瞧瞧。”他配合地低头,目光揶揄,落在眼睛里:“那你仔细瞧瞧。”想他是打趣,但这有什关系,反正都要分开,脸皮厚点也没什。点点头:“那你闭上眼睛。”他果然听话地闭上眼。橄榄炭燃出微蓝火光,窗外阵阵虫鸣,他好整以暇地坐在那里,做出副任君采撷模样,让人控制不住地就想伸手去摸摸这近在咫尺脸,近在咫尺眼。却不敢。掌心都沁出汗,手指隔空划过他眉梢眼角,鼓出极大勇气,颤抖地落在他额际,这刹那触感和温度,都会记得。终归是不能主动离开他,无论如何,都不能,而他眉毛眼睛鼻梁嘴唇,他这张好看脸,他脸上每个生动表情,这些全部刻在心底,从此们分离,但要将心底他记辈子。他微微偏头,额角紧贴住手指,静静睁开眼:“阿拂?”手颤,赶紧收回来,炭火无征兆地噼啪声,良久,将手伸到他面前:“看,你额头上有个东西,给你拿下来。”他目光落在空无物手掌上:“哪里?”假装大吃惊:“咦?怎不见。”他似笑非笑看着,托腮不语。很多时候都不知道他在想什,让人迷茫,但这也没什大不,只要知道自己在想什就好。君玮说喜欢个人就会变得忧郁,因为患得患失。他说得有道理,待在慕言身边总是患得患失,而失去他,再也没有什可以得到可以失去,留下只是那些记忆中美好他样子,在心底开出珍贵、最珍贵、大朵花。
燕子不归,紫薇浸月,北方花开,南方花谢。路急行,来到姜陈边境。这时候发生件本以为在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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