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帅纳闷,“他没主动联系你?”
吴所畏也觉得纳闷,“是啊,自打上次从他那回来,就直没联系。”
“那你上次去他那,你俩都干什?”姜小帅问。
吴所畏努力撇开后面欢爱过程,生怕在姜小帅面前挺起来,集中精力回忆之前场景,而后若有所思地说:“那天晚上他和说很多掏心窝子话,都是他心酸情史。”
“有没有这种可能?”姜小帅面露疑虑,“像他那强势人,突然在你面前表露不为人知面,事后想起来,脸上挂不住?”
“说也是。”姜小帅赞同,“赚钱多但不够体面。”
吴所畏搭着条毛巾进卫生间,不会儿,水声从里面传来。
习惯个人住,吴所畏洗澡前从来不拿干净衣服,都是光溜溜钻进被窝。今儿洗着洗着想起姜小帅在,知道避嫌,出来时候裹条浴巾。
姜小帅扭头瞧,这修长小身段儿,结实小腰板儿,坚挺屁股蛋儿……忒尼玛正点!上次看到吴所畏坦胸露乳还是春天,后来就直捂着,今儿再亮出来,擦!怎突然变得这火爆?
“感觉你比之前健实匀称。”姜小帅夸赞。
这几天正是母蛇产卵高峰期,吴所畏忙得要死要活,之前有小师弟个人盯着就成,他负责出去跑客户。现在俩人轮班盯守,不仅要充当接生婆角色,帮助难产母蛇顺利产卵,还得在第时间将蛇蛋取走,避免母蛇因为饥饿吞噬蛇卵。除此之外,喂食、清扫、挪窝……样样都得操心。
吴所畏忙得连口水都顾不上喝,也就没时间搭理池骋。晚上睡觉前看看手机,发现他不搭理池骋这几天,池骋也没主动联系他。好像自打那天“倾诉衷肠”过后,池骋就像凭空蒸发样。
因为有正经事要忙,吴所畏也无暇去想其中原委。
晚上,拖着疲惫身躯回诊所,看到姜小帅正坐在诊台旁打瞌睡。
“这晚,你怎还没走?”
“不能吧?”吴所畏哼笑声,“他有脸?”
姜小帅扬扬下巴,“不信你打个电话试试。”
吴所畏半信半疑地拨池骋电话。
秒钟接通,足见对方盼此电话焦灼心理。
“在干嘛?”吴所畏
吴所畏边对着镜子刮胡子边说,“有?可能是前阵子直锻炼。”
说完还自恋地照照。
姜小帅突然觉得吴所畏连刮胡子动作都变得性感,当即决定今晚不走。
俩人挤在张床上,姜小帅朝吴所畏问:“你俩怎样?”
“这两天忙,直没工夫搭理他。”
“好几天没看见你。”姜小帅说。
这些日子,吴所畏早出晚归,出去就是天,姜小帅已经很久没逮到他影儿。
吴所畏咕咚咕咚喝几大口水,喘着粗气说:“再过几天就彻底完活,估摸这批蛇卵至少得卖三十多万,等钱到手立马请你出去搓顿。”
“嚯?这赚啊!”姜小帅笑,“也跟着你养蛇得。”
“别介,真不是那好干,也就是捡便宜而已。”吴所畏目光炯炯有神,“打算拿这个当副业,把摊子扔给小师弟,得另辟蹊径。养殖业再赚钱也是第产业,好歹是个文化人,不能辈子干这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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