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四个字,就把吴所畏病情说重好几倍。
吴所畏看到池远端和钟文玉,强撑着要坐起来,结果费好大劲都没成功。
“甭起来,快躺好。”
钟文玉连忙把吴所畏按下,说:“让你受罪。”
“应该。”吴所畏笑笑。
钟文玉走没多久,池远端就把兜兜抱到池佳丽面前,说:“得去单位趟,你好好看着孩子。”
池佳丽表面上没说什,心里个劲地挤兑,老这装不累?
果然,钟文玉刚走到住院部楼下,池远端车就开过来。
“你不是说你不来?钟文玉故意问。
池远端说:“来这也不是看他,是来找池骋!”
“怎就应该?要真出事,朋友又怎样?亲哥俩儿都不见得敢冒这个险!现在这种社会,有人肯不求回报地搭把手,你就知足吧!”
池远端沉着脸声不吭。
池佳丽忍不住插口道:“你们到底去还是不去啊?”
钟文玉说:“当然去啊!这就去买东西。”
池佳丽又把目光投向池远端。
池佳丽回到兜兜病房时候,池远端正好在那。紧紧攥着外孙子小手不愿撒开,生怕撒开外孙子又从窗口飞出去。
钟文玉朝池佳丽问:“看?那边情况怎样?”
听到这话,池远端神经立刻绷紧。
“不太好。”池佳丽叹口气,“比兜兜严重多,两只手全部裹着纱布,听医生说缝十几针。而且身体挺虚,经常身冷汗。”
钟文玉禁不住感慨,“别说他,想起来都是身冷汗。”
钟文玉又说:“不知道你喜欢吃什,就随便买点儿。”
“您太客气
钟文玉给他留点儿面子,什也没说,老两口起提着东西进去。
吴所畏正大口大口吃着肉,听池骋父母来,立马让池骋把肉端下去,换上备用稀粥小菜。还让池骋开窗通风,又喷不少空气清新剂,以快速除掉房间内肉味儿。
等钟文玉和池远端进来时候,吴所畏正是副食欲不振模样躺在床上。
“情况怎样?”钟文玉朝池骋问。
池骋面色凝重,随口就说句,“就那样吧。”
池远端假装看不见,等钟文玉拽他,他才硬着脸说:“要去你去,反正不去!”
“你这老头子!”
钟文玉气得咬牙切齿。
池佳丽叹口气,朝钟文玉说:“爸不愿意去就算,您个人去也是样。”
钟文玉斜池远端眼,拉着脸走出去。
“所以觉得你们有必要去看看,虽说池骋在那,可你们二老总归是长辈,你们去才显得有诚意。”
“肯定得去啊!”钟文玉说,“这大个事,们俩不去多不合适!不仅得去,还得把医药费给人家付,在额外给点儿补偿。人家要不要是码事,咱必须得把心意尽到。”
池远端在旁边冷哼声,“医药费给付还不成?还给什赔偿?要不是因为他,咱们外孙子能忘窗户外面跳?”
“你这人……”钟文玉无奈,“要真出这种事,规避责任多!人家肯吊在六楼救孩子就够可以,瞧你这小肚鸡肠劲儿!”
“不是小肚鸡肠!”池远端没好气地说,“他是池骋朋友,他去救咱外孙子也是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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