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又问朱韵现在在哪高就,母亲说:“她自己单干呢。事情得样样解决,都是大事,要慎重。”
朱韵在旁吃饭,闷声不吭。
母亲习惯是家里是不往台面上摆,等所有聚会都结束后,她找到朱韵,问她:“你怎没把田画家叫来?”
朱韵心说你办这
他们回到公司时候已经偏傍晚,朱韵着急赶车,直接走。临走时张放跑过来拉住她,紧紧握着她手,说句莫名其妙话。
“你明年定要来上班啊。”
朱韵甚是奇怪,“不来上班还能去哪?”
后来赵腾告诉她,张放直担心朱韵会跳槽离开飞扬,年会打麻将时候直在说这件事。朱韵打趣道:“你们就不担心李峋走吗,他实力比强啊。”
赵腾摇头说:“李峋很厉害,但他那人太独,有距离感。大家更喜欢你,更担心你走。”
“董斯扬选这个地方还挺有情调。”朱韵嚼着面包说。
李峋嗯声。
朱韵说:“明天就是除夕。”
他又嗯声。
朱韵:“新年快乐。”
服务员态度和善。“当然可以。”
朱韵自己也不在这吃,拿几块面包,还有香肠和果酱,装起来带走。
她问李峋位置,他正在昨天室外温泉区,朱韵过去时候看到他坐在块石头上,对着远处山峦抽烟。
朱韵将装面包袋子吊在他眼前。
“香肠和果酱,你吃哪个?”
第二天清晨,宿醉朱韵头疼眼花,记忆混乱。李峋已经不在,旁边床被子已经叠好,枕头放在上面,朱韵稍稍惊讶,因为在她记忆里李峋从来不会收拾床铺。
坐牢养成得好习惯?
李峋不知所踪,朱韵给赵腾打电话,赵腾迷迷糊糊间接通,没说几句就挂断。他透露出昨晚麻将打通宵,他们凌晨五点才睡觉,要全员清醒至少也得中午。
朱韵洗漱完毕去餐厅吃早餐,路上给李峋发短信。
“你在哪呢?”
朱韵听完心情复杂,不知该喜该忧。
今年过年,朱韵家里格外热闹,母亲心情好得离奇,大包大揽操办整个家族聚会。
聚会上几个叔叔婶婶旁敲侧击朱韵个人情况,母亲语气埋怨道:“别问她,她懂什,拖拖拉拉。”
叔叔说:“现在也该考虑。”
母亲:“是啊,都多大人。”
李峋:“你也是。”
朱韵想想,又说:“明年加油。”
他似乎笑。
“你也是。”
下午两点,董斯扬最后个醒。赵腾过来下通知,收拾东西准备返程。回去路上大家有说有笑,赵腾凑到李峋身边,小声问怎样,被李峋掌推回去。
李峋看着面前袋子,半天开口:“要咸菜。”
她拿袋子糊他脸,李峋扯着嘴角懒散笑,拿过夹香肠面包。
朱韵坐在旁边吃起来。
他们面前就有座温泉池,是以温度不至于太冷,早晨空气清新,朱韵眺望烟雾缭绕远方,想起苏轼《行香子》里几句话——
但远山长,云山乱,晓山青。
过几分钟李峋回复。
“出去买烟。”
朱韵:“你吃早饭没?”
李峋:“没。”
朱韵走到自助餐区,她想李峋应该也没兴趣来这边吃早餐,便问服务员说:“带几块面包走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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