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
“不难受?”
“昨晚特别难受,今早缓过来。”
李峋笑笑。
阳光在他脸上照出慵懒色调,朱韵觉得他们关系应该已经亲密到可以分享些别东西。
“干嘛?”
“跟撒会娇。”
朱韵脸上微热,慢慢蹭过去,李峋揽过她肩膀。
她这时才意识到,她已经是他女朋友。
朱韵环顾四周,“这屋真小。”
李峋瞥她眼,干脆把最后点被子也蹬开,赤条条,bao露在她视线范围里。
叛逆期没过,大清早这是要干什。
李峋身材像是画出来,但下面那团黑又给朱韵硬生生拉回现实。
这不是画,这就是坨鲜活男人。
朱韵撇开眼,尝试转移话题。
朱韵:“不到九点。”
李峋皱着眉头,另只手也捂在脸上,缓慢而用力地揉几下,睁眼,全是血丝。
朱韵看着他:“你每天早上起床都是这个状态?”
李峋往上挪挪,头靠在床头墙壁上,蜷起条腿,连说话都很迟缓。
“不是。”
朱韵:“当然是真,二婶之前在妇科医院工作,专门负责这块,那年代管得松,很容易就弄到,和几个弟弟小时候都常吃。”
“行,停。”
朱韵咧嘴,“你看,就说会吓死你吧。身体底子好,从小头疼脑热就少,外伤复原也比别人快。”
“嗯。”他懒洋洋敷衍,“公主殿下万福金安,长命百岁。”说着,他想起什般,扯着嘴角道,“不过你身体底子好是真……”伴随着这
她无比沉迷。
入睡前思维混乱,朱韵最后想到……
这世上第个创造“肌肤相亲”这个词人,该是领悟多完美生。
她后睡,她先醒。
睡时是她揽着他,醒时则变成他搂着她。
“身体很好。”朱韵小声问,“知道为什吗?”
“不知道。”
朱韵抿嘴,“说出来怕吓死你。”
他纵容地笑:“那你就来吓死吧。”
朱韵凑到他耳边说点什,李峋皱眉,狐疑道:“真假?”
他嗯声:“习惯住小屋子,下次给你换大。”
朱韵问:“为什习惯小?”
李峋说:“以前有很长段时间,就住在这大……不对,要比这还要再小圈屋子里。”
他好像在回忆什,朱韵没有打扰他。
李峋很快回神,打量她道:“你精神不错啊。”
“你想吃什,去买。”
李峋叼着烟,懒懒道:“不用。”
“不饿吗?”都折腾夜。
李峋摇头,拍拍身边。
“过来。”
朱韵皱眉。
李峋看起来很不舒服,凝眉道:“帮拿支烟。”
朱韵下地,从地上捡起他裤子,摸兜,先掏出那把金色打火机。
李峋就这耗在床上抽烟。
朱韵:“你要不先把衣服穿上再抽?”
他贴着她背,胳膊从身上绕过,盖在她身侧手掌上。她动动,发现头发被他压住。
几点?
窗外太阳升得不高,朱韵胡乱判断,现在应该在七点半到八点半之间。
她觉得有点热,伸手去够桌上空调遥控器,李峋很敏感,翻半个身,沉沉地出口气,只手盖在额头上。
“……几点?”他沙哑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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