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走到书桌旁,随便翻翻看看,结果发现很多顾海东西。手表、护腕、打火机……尤其经常关注顾海,所以对他东西印象深刻,打开衣柜,里面衣服也都是顾海和白洛因共有财产,件件叠放在起,倾诉着俩人亲密关系。
白洛因醒,疲倦晦暗目光看着尤其。
“你怎来?”
尤其急忙把手里东西放下,英俊脸上浮现丝笑容。
“你都两天没上课,来看看你。”
尤其不好意思地笑笑,杨猛在旁翻白眼。
“叔,白洛因呢?”
“他睡觉呢!”白汉旗说。
尤其看看表,七点刚过,“这早就睡觉?”
“他早上才睡,估摸着这会儿快醒。”
杨猛犹豫好久,还是进白洛因家门。
尤其紧随其后。
白汉旗看到杨猛,热情地喊声,“大闺女!这程子怎都没来家玩儿啊?”
尤其就听见“大闺女”仨字,忍不住在后面噗嗤乐,他可算知道为啥杨猛不让他跟着,敢情人家还有这个好昵称呢!
杨猛听到身后笑声,禁不住打个冷噤,回头看,脸都白。
25啊!”
司机冷笑,“小伙子,你也太不厚道!刚才念叨那个人,他让追个走路,最后结算时候也是25块,可人家二话不说直接给100。”
“那是他有钱,没钱。”尤其和司机拧上。
司机迅速把车锁上,开始和尤其理论。
“小伙子,不是开黑车,是凭良心要钱。这道儿开多长时间?按照正常速度,都开多少里地?”
白洛因若有若无地嗯声,套上衣服准备下床。
尤其看出来,白洛因脸色很难看,如果排除生病,只能是心情
黑白颠倒啊……尤其试探性地问:“他是病?”
“没病,就是困,不想起床。”
这爸爸……太开明!儿子困就可以不去上学,尤其打心眼里羡慕嫉妒恨。
杨猛听说白洛因没事,也就没进去吵他睡觉,在院子里和白爷爷聊会儿,摘几颗脆枣儿,估摸着时间差不多,就回家吃饭去。
尤其偷偷摸进白洛因屋,不禁被眼前杂乱景象吓跳,到处摆放着东西,几乎没有下脚地方。靠窗位置摆张床,张很怪异双人床,边是木板,边是弹簧,白洛因睡在木板床上,只露出几缕凌乱头发。
“你丫……咋跟来?”
“不跟过来,咋知道你爸管你叫闺女呢?”
“这不是爸。”杨猛讪讪,“这是白洛因他爸。”
“啊?”尤其阵惊喜,“叔叔好。”
白汉旗朝尤其笑笑,“你也是因子同学吧?这小伙儿长,真精神!”
“要是照您这说,您还得退钱呢!现在正是下班高峰期,要不是把您引上这条小道儿,您现在还在校门口堵着呢!”
“甭跟瞎白活,今儿你不给钱,甭想下去!”
“你是开车还是抢劫啊?”
“你说谁抢劫呢?你说谁抢劫呢?你再给说遍,个大耳刮子给你抽护城河去!”
最后还是尤其妥协,把钱包里仅有百多块钱都扔那,下车时候心里不住地骂:哪个孙子给他100块钱啊?草!让碰见绝对弄死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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