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因静静地看着尤其。
同样是同学,同样是朋友,为什他给自己感觉和顾海完全不同?
“因子……”
白洛因闭上眼睛,脑子里直盘旋着顾海这声称呼,每天晚上不知道喊多少遍,尾音儿拖得长长,调侃玩味,却又带着浓浓亲昵和赖皮。
假如这个声音从尤其嘴里发出来,白洛因定会膈应,但是顾海,则不。
方面出问题。不过看他爸爸那副模样,貌似家里也没出什事,应该是白洛因私人原因。
晚上,白洛因留尤其在家里过夜。
寂静夜里,所有人都睡,尤其把自己蜷在被窝里,目不转睛地盯着白洛因看。
“你和顾海闹别扭?”
白洛因心咯噔下,表情伪装得很淡定。
“为什是他?”
“你不觉得,你俩感情不般?”
这句话,不仅尤其个人和白洛因说过,就连白汉旗都说过这句话。可是从两个人嘴里说出来,是两种味道,白汉旗仅仅觉得他们两个人是能过命好兄弟,而尤其意思就暗含得很深。
白洛因不习惯和个男人讨论男人之间关系,便没再开口。
夜深,尤其抵不住困意,先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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