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平原厉喝声:“清景!”
房中并无回音,门外院里却响起声高亢惨叫。
要照顾弟子,拿布巾拧热水给他抹脸,又给他抱到床上,脱掉鞋袜,解外衣。
再往下脱清景就死活不让,陆平原也拿他没办法,笑骂句:“人不大,事还不少,真是小人精。”
清景翻个白眼儿,传音问沈老师:“要是说其实比他还大,就是脑垂体瘤长不高,他能信吗?”
当然不能,这个世界历史较短,人类连脑垂体是什都不知道。金乌伸出短短小翅膀拍拍他,鼓励道:“忍忍吧,等他走就把你肉身拿出来,你现在这样有些事也不方便做。”
可不方便,让人说抱就抱,要不是为凝实元婴,他非得回到身体里再也不出来!
陆平原拿过被子给徒弟盖上,吹房里灯火,自己去院子里打水洗澡。仲秋天气微冷,井水本应稍暖些,可不知为什这院里井水竟有刺骨之感,要不是他习武多年,气血旺盛,这个澡险些洗不下去。
正在擦身时,他忽然看到个身影缓缓挪进院子里,走得极慢,脚步轻飘飘地全无声音。他本想拦下那人,可借着透过窗户灯光看到那些面容,正是孟藏风夫妇正在等中州剑客徐方礼。
陆平原放松全身肌肉,拱手作揖,和他打个招呼。徐方礼仿佛没看到他似,径直走向孟藏风夫妇所在房间,抬手敲门,发出软绵绵响声。
陆平原也不想和他计较,摇摇头回到房里,先进屋看清景有没有踢被子。房里没有灯火,影影绰绰地看不清楚,他只好伸手去摸,摸到床中间该是小徒弟肚子地方,指尖却忽地摸到片冰冷滑腻。
那绝不是人身体该有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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