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麦失神片刻,笑笑,轻声对张二蛋说道:“谢谢你,二蛋。”
张二蛋连忙也跟着憨厚地笑笑,突然间又像是想起什要紧事情,变色道:“伍长,们来趟豫州什也没打探到,回去可怎向将军和军师交差啊!”
阿麦冷笑声,说道:“们没白来,不会受他们责怪,你放心好。不过们能活着从豫州城出来,倒是应该念石达春好。”
如果不是她碰巧遇到是徐秀儿,如果不是石达春真能念旧情按照她嘱托进行布置,如果不是她演戏骗得常钰青大意,如果不是陈起中计把常钰青调走,就凭张二蛋车酒坛子,他们两个怎可能脱身!阿麦不禁冷笑,这还要多谢常钰青,是他让她突然想明白很多事情,既然常钰青都能知道石达春现在并无用处,那商易之和徐静那样人会料不到吗?既然料到,那还派他们入城干什?再说,徐静既然能留下书信让石达春假作投敌,难道就不会留下怎联系方法,还需要她阿麦巴巴地过来?她这样人,不论是扮男扮女都会是个惹眼人,又怎是做细作材料!难道他们会想不到?
她和张二蛋,不过是徐静扔进豫州城烟雾弹,是商易之抛过来吸引北漠人工具,也许就在她掩护下,真正来和石达春接头人早已完成他使命,又或许,他们目标根
怎能撇下伍长个人逃命,那不是大丈夫所为,那日根本就没有出城,只是找个地方躲起来。”
阿麦点点头,“倒是有些头脑,也幸亏那日你没有出城,不然也是被鞑子逮个正着。”
听她夸赞,张二蛋脸上有些红,低低头又说道:“后来就直想去鞑子府里救你,可守卫太严,进不去,只好在外面瞄着。”
阿麦不由得皱下眉头,问道:“这说你今天也直跟着?”
张二蛋老实地点点头,回答道:“嗯,从你从鞑子府出来就直悄悄在后面跟着,还见他们也有人跟着你,所以也没敢贸然上前,只直等着机会。后来见那两个鞑子在首饰铺停会儿,就跑到前面去,正好有人推酒出来卖,把那人打晕,然后推着车在巷子里等着,就觉得他们为安全得避开大街走那条小巷,结果果真被猜对。”张二蛋笑笑,笑容里有那丝得意。
听他言语中并没有提到徐秀儿,阿麦心中松,既然他直跟踪着她都没有注意那个被她敲昏侍女,那常钰青人也应该没有留意。阿麦看眼旁边有些得意少年,心中涌起丝不忍,他为救她不顾性命,难道也要除他灭口吗?
张二蛋见阿麦看他,有些不好意思,低下头沉默下来。
阿麦想想,问道:“二蛋,你现在可知道真实身份?”
张二蛋怔怔,随即便明白阿麦话里含义。他虽性子憨厚却并不愚笨,甚至还可以称得上聪慧,他早已从种种迹象中看出自己伍长是个女儿身,可就是这样伍长,在危险刻仍是把活命机会留给他,所以,他懂得知恩图报。他低头沉默片刻,抬起头看着阿麦郑重地回答道:“你是伍长,只知道这个,别概不知。”
他忠诚为他换回性命,虽然他并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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