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钰青来攻必是麦收之前,军可借鞑子会屠城为由鼓动城中民众作乱,留少量精兵掩于百姓之中,然后弃守青州……”徐静走到沙盘前站定,指着沙盘上地形说道,“两万精兵伏于青州城北子牙河畔,剩余城东飞龙陉口隐藏。若是常钰青入城,则迅速围城,步军配合作乱民众全力攻城,进行巷战,骑兵分散在城西、城南两方游击截断常钰青退路,此战可胜。若常钰青屯军城外不肯入城——”
阿麦脑中飞速盘算着,下意识接道:“们又当如何?”
徐静眼睛渐眯,沉声说道:“那们也不理会城内乱民,藏于城东陉口处人马作五万大军状急速后撤,诱常钰青至飞龙陉内,子牙河畔两万精兵起而击之,此战小胜,可斩敌过万;鞑子败而欲走,‘五万大军’坚守,两万精兵做无力合围状空缺南偏西方,使其突围,再用骑兵在西南截杀,大胜。”
阿麦听沉默不语,只用手指轻抚着下颏望着沙盘失神。徐静知道她是个有主见,所以也不出声打扰,只在桌旁坐下静静喝茶。阿麦默默看片刻,眉头时而皱起时而舒展,心中百般算计转过,这才抬头看向徐静,“若是他人带军还好,常钰青怕是不会轻易入局。”
徐静却是轻笑道:“他若是直按兵不动,方骑兵趁夜冲营,步军围杀,此战可胜也。”
道:“你愁什?你不是让薛武提前把话都和肖翼讲好吗?江北军在青州混不下去,只能带着百姓同投奔他去嘛!”
阿麦苦笑道:“那不过是吓肖翼,还能真去投奔他?他也不能要咱们啊。”
徐静眼中精光闪烁,却是本正经地说道:“怎是吓他?你城中粮尽,不往东跑往哪儿跑?还真和常钰青在城外决战?那岂不是正中常钰青下怀!”
阿麦听出徐静话中另有他意,不由得往前略倾身体盯着徐静,问道:“先生可是有对付常钰青计策?”
徐静捋着胡子轻轻笑笑,道:“这就要问你舍不舍得青州城。”
阿麦缓缓摇头,“不是此处,而是这里。”她将手指向飞龙陉口,说道,“以常钰青性子,他不会轻易被们诱入飞龙陉,而是会在们退入飞龙陉之前就派骑兵绕至此处截断军退路,由此来,反而是军腹背受敌。”
徐静不禁点头,眼望着沙盘重又凝神思考起来。
阿麦又接道:“再者,与鞑子铁骑对阵总是这样以奇胜虽合兵法,却难消军对鞑子畏惧之情,处以守势倒是无妨,日后旦转为攻势却成大患。”
徐静捋须点头,对阿麦此话深为赞同,可若想找出条步兵正面压制鞑子铁骑之法何其困难。南夏少战马,根本无法建成大量可与鞑子铁骑正面相抗骑兵。而步兵阵在骑兵冲击下,很容易崩溃,所以基
阿麦微微抿唇,略思量后问徐静道:“先生此话怎讲?”
徐静反问阿麦道:“你可是敢弃青州而走?”
阿麦默默看徐静片刻,倏地笑,答道:“打不过,弃城逃走是最正常不过事情。这事不会是第个做,也不会是最后个做吧?”
徐静闻言拊掌大笑,“不错,既然打不过,也只能逃,毕竟城是死,人是活嘛!”
阿麦待徐静止住笑,又沉声问道:“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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