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都笑起来,唯有捧砚冲上来,抱着他就哭:“大哥,大哥你伤都绽开!求大人们先让家公子进店休息,容们给他找个郎中看伤吧!”
谢千户顺着捧砚手看下去,才发现他下摆上洇出片血,两腿不是被吓软,而是因为伤重才站不住。他上翘嘴角微微抿起,扫捧砚眼,皱着眉问:“你家公子是户部郎中之子,怎被人伤成这样?谁敢在京中对*员之子滥施杖刑?你们老爷也是糊涂,竟不知上告刑部、大理寺,反而让儿子带着伤出京。”
捧砚这才想起害怕来,颤声说:“不……这是家大人下令把公子打成这样。只因公子之前在花园中推倒二公子,家老爷嫌他没有兄弟友爱之情,就叫人打他顿,赶出京城……”
谢千户嘴角渐渐抿起,吩咐手下:“叫人抬春凳来,把崔小公子送进客栈,再叫个伶俐人拿名刺,去京城请永和堂刘太医来给他看伤。”又对他说:“们也不好管你家里事,但锦衣卫总有几分薄面,你写封书信给崔郎中,叫人替你捎去,免得令尊回头责怪你不尊父命,中途在通州停留。”
立刻有人递上笔纸,捧砚乖觉地转过身,让人把纸铺在背上,好让崔燮写字。
浅伤,落地之后就地往侧面滚,换成趴着姿势才能呆住。
这串反应已经用尽他力量和忍耐,就是徐祖师再举刀砍他,他也动不。
徐祖师被磕得鼻酸眼花,泪水涟涟,刀也差点脱手。好容易眨掉泪水,才发现外面那些锦衣卫已层层围上来,谢千户绣春刀更是已递到眼前。
他自知绝没有逃跑希望,心里恨崔燮恨入骨髓,也不管刺到胸前长刀,抽刀直照着崔燮砍去。
可那刀刃落下去前,就有柄细长绣春刀拦在空中,与他倭刀交击,发出声击金振玉脆响,荡开那柄倭刀。绣春刀往前递,顺着倭刀刀柄抹下去,劈入骨肉,再绞便废他右臂。
崔燮接过笔,手按住白纸,在空中比划半天,硬是不敢下笔——他还没见过原身笔迹,自己那手毛笔字自父母去世后就没再正式学,也就是后世给学校写写通告、表扬信水准,要是落
左右自有小旗上来缚住徐祖师,谢千户收刀入鞘,俯身拉崔燮把,嘴角仍是似笑非笑地勾着,温声道:“看来不必替公子请旌表,今日你助锦衣卫捉拿白莲教祖师徐应祯之功会如实报上去,不会令你白受这场惊吓。”
崔燮腿上伤口刚才摔裂,这会儿裤子都是湿,仗着衣裳宽松,还没湿透,但伤口往下都已失去知觉,爬不起来。
谢千户拉他把没拉动,先是有些奇怪,继而想到他是个书生,遇到这种事难保吓瘫,便蹲下身架着他站起来,笑道:“你刚才不是胆子很大,连白莲教祖师都敢骗,这会儿又怕?只听说白莲教是信弥勒佛,那白莲圣母是什,你从何处听来?”
电影里白莲教不都有圣母吗?不然他记错,其实是圣女?
崔燮不敢确定,看地上捆成粽子徐祖师眼,见他脸上也有几分迷惑,便垂下眼皮,心虚地说:“在下也不知他们有没有,只是觉得万物都是阴阳相对,有祖师得有个圣母相配,随口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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