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源感叹阵,撂下方子说:“这些书信往来,当初跟在老爷身边也见过些,待写好再请少爷修改。”
他写得十分平实,没什文采,
捧砚担心地说:“那你伤……”
崔燮挥挥手:“快去吧,不是刚涂好伤药?根本不觉着疼。”
捧砚离开后,他才把脸埋在被窝里,咬着手指偷笑好半天,要不是身上有伤,非得在床上打几个滚儿不可。
万万没想到,化学书是生活利器,这个硬盘也是巨大金手指啊!
他舍友们简直是全知全能穿越专家,说什有用什就能用上。老二老三送金手指他已经用上,老大话也得听,好好练字画,将来准有能用上天!
格式也规整,正文就写成顶格大字,注释则用小字,格之内分写成两行,还用小圈标句读,就像古籍版四书五经似。这篇酿酒法并不长,连同工艺注释,将将写满张纸。
捧砚搁下笔后,崔燮忽然感觉那张纸在他眼前不断放大,之后压缩成份标准PDF文件,原本浮在眼前化学书反而被它挤开。而那块移动硬盘也自己飘到他眼前,露出存储界面,那份PDF文件就缩成图标大小,存进硬盘里。
天啦噜……这硬盘成精!
崔燮震惊地看着硬盘,捧砚却以为他正看着自己抄酒方,等上面墨痕干,便双手捧到他面前:“大哥,你看看有错没有。”
“……没有。”崔燮在脑海中点开文件,和手里纸笺相对比,竟是字不差,就连纸上碎纤维絮位置都完全相同。
他闷在被窝里折腾半天,直到捧砚推门而入才绷住,僵着脸拿过炭笔,在淡黄色竹纸上画下蒸馏图,指点捧砚在旁边标注名称和用途。
晚上崔源回来,看他酿酒方子和蒸酒器图,也跟儿子样惊讶,问道:“这般详尽方子,少爷是哪里抄来?老奴虽不曾造过酒,但看这九蒸九晒工艺便知,酿出来定是醇厚无比琼浆玉液,这方子少说也值上千两银子。”
那是,这酒都是清后期工艺,先进有二三百年呢。
崔燮低调地说:“是从前在本元人杂记里看,说是西域那边酿法,跟咱们大明不太样。当时觉得酒方好,想着要自己酿,就记下方子,后来书倒不知哪儿去。源叔你看这方子足够当谢礼话,就帮写封书信,附上方子给谢千户吧。”
“好。那位谢千户不只是从白莲教祖师刀下救你,看见少爷你受伤能问句,还愿意写信帮咱们化解老爷怒火,那就是好人,给这方子不为过。”
这简直是作弊神器啊!
妈妈再也不用担心考试不及格!
也不用再担心字迹跟原主对不上!
他好歹也跟专业老师学过几年书法,虽然不能和古代读书人相比,可如果是对着原主字迹仿写,总能仿个七八分。正好他如今又挨打又受伤,有不像地方可以推说是因为没力气,字迹才有变化;以后多找几份不同书法家字帖临摹,到时候自然而然转变字体,也没人能看出问题。
他惊喜得恨不能亲那块硬盘两口,在捧砚面前却不敢太表现出来,只好低下头假装检查方子,绷着唇角说:“你去帮找个炭条或者眉笔什,还要画副酒甑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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