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大会不甘地扑上去要抓崔燮，口中连珠炮似地说：“南货店只是
时周转得不好，将来周转开还能赚钱
！
店里那五年计划没做准，公子你留下，将来能给你赚千两、不，能赚三千两回来！”
崔燮轻轻抓住他手，将他抵在几步外，微扬下巴，冷笑着说：“你五年计划？那图上数儿都飞上天
，你敢当真
？没叫帐房把前几年数报出来并画在图上，是给你们面子，别以为自己胡编个数主家就能信。”
电视剧、电影刷热度、刷票房都没见过这不走心，真当他们文科生不学算术？
他们家已经m;主过，现在该专政。
他把崔大会往外推，吩咐崔良栋：“准备清仓处理南货店。做个等身高大牌子立在店外，写上：本店因经营不善即将关闭，所有商品清仓处理，律……”
店？怎才能挽回他心意？店面关，他们就算还能去别家当二掌柜，又怎比得独把店大权滋味？
众人等得心都不好生跳，门外才传来声通报：“崔启小哥来！”
三个掌柜恨不能跑出去堵他，先问问他拿什东西，到底要关哪家铺子。崔良栋都暗暗吐口气，吩咐松烟赶紧给他上茶，像待客那样招待他。
崔启从进门就叫人盯着，竟也神色不变，从袖子里拿出厚厚沓纸递到崔燮面前，笑着说：“这是大哥安排人做出来东西，他们都算好数，大哥看看合不合用？”
纸上都按他要求打好表格，从地点远近、周边环境评估，到门外人流、客流、店员工作态度、货品销货量和回头率……写得清清楚楚。虽然只是近十天之内数量，平均下也还很真实。
律十元不大合适。
他时想不出怎定价，便说：“你跟着帐房先生去把店里库存和价格单子拿过来，顺便估个合适折扣来给看看。回头挂出牌子就叫伙计站在店外吆喝，弄得热闹些，叫经过人都知道咱家店铺要关门，只剩最后十天，价格优惠，过期不候。”
崔燮拿着这些数据，三店对比，以蓝色为海产店、墨色为绸缎铺、红色为胭脂铺，张张地画成直方图。看数据不清楚、看折线不分明，这样颜色、长短对比强烈直方图却叫人眼就能看明白究竟哪家做得好、哪家乏人问津。
三家店里，胭脂脯流量较平均，每天都有几十个客人，货品价钱不高，但伙计招呼得还算勤谨，也有固定回头客。绸缎铺原先不大行，但攀上于裁缝后，都是整匹地往外出好料子。而南货店虽也有客人，压货情况却十分严重，越是贵干货越卖不出去。便宜卖得还可以，却没银子周转，上不起新货，也有不少客户因此流失。
崔燮那张张图画出来叫他们看，就转送进屋里，叫祖父母和弟妹也明白明白。
他句话也不用说，整个屋里人就都清楚要卖掉哪间。
另两家掌柜都有种死里逃生喜悦，欣慰地长出口气。但转念想起他那沓不知从哪儿来资料和对比鲜明数据图，心里又都有些发凉。想想往后还要受着这样监视，什钱数都明晃晃地画出图来和人比较，做掌柜似乎都做得没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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